第二天一早陸小北和金勳來到練習室後發現大家都圍在一圈不知在看什麼東西。
“喂,幹嘛呢?”金勳撥開他們走進去問道。
“喏。”澤美把手裡的信遞給金勳,金勳拿過來一看是李在旭他們在cub找的那位叫泰煥的舞者寫的,這位泰煥的舞蹈實力雖然很強,不過性格卻非常內向,平時幾乎不說話,所以存在感一直有些薄弱。
“hi-crazy的成員們,我要在這裡對你們真誠的道歉,對不起,是我出賣了大家,我承認我是為了錢,原因也無需多說了,我知道你們恨我,這是應該的,也不敢奢求大家原諒我,對不起,也許我說再多也沒辦法補償什麼……”
看完信後大家都沉默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那個沉默的少年償。
“記得我第一次在cub看到他的時候,他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衣服,看起來毫無特色,可當鬥舞開始時,他瞬間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對於舞蹈的熱情真的很讓我動容,怎麼會是他呢……”李在旭嘆了口氣。
“我覺得泰煥的家裡應該是有什麼問題的,他參加的鬥舞也都是那種有獎金的。”成洙也說道攖。
本來大家以為找出那個叛徒後會很憤怒的罵他甚至揍他一頓,但他們錯了,真正知道了那個人的身份他們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其實不止是泰煥,換做任何一個成員,恐怕他們都無法真正的去恨他們。
今天大家的情緒都不太好,所以練習也顯的有氣無力的,金勳竟然意外的沒有責怪他們。
晚上休息時,陸小北突然開口道:“有人知道泰煥家在哪裡嗎?”
“不知道,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我們也有錯,平時對他的關心太少了,總是把他當成空氣。”白恩靜一臉難過。
陸小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抓起外套跑了出去,澤美想要跟上去卻被金勳攔下了:“隨她去吧。”
來到那家發現泰煥的cub後,陸小北便四處搜尋他的身影,然而並沒有發現,她想到泰煥的舞跳的那麼好,應該會有人認識他,便找到了一個酒保問道:“您好,請問您認識以前經常在這裡鬥舞的樸泰煥嗎?”
“樸泰煥?”那人眨了眨眼睛,然後指著遠處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說道:“她應該很熟,都是怪人。”
順著那個人指著的方向,陸小北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在cub固定工作的女孩,她的工作就是為客人推銷酒,此時的她正被一個男人拉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其實這種事在這裡很常見,也有很多女孩會為了錢做一些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
“今天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就買十瓶你的酒怎麼樣?”男人一邊摸著女孩的穿著短裙的大腿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呵,對不起,我不賣。”女孩冷笑一聲就要離開。
因為身邊還有很多朋友,所以男人頓時就怒了,站起身一手捏著女孩的臉一手拿起酒杯打算強行的灌進去。
這時陸小北走過去一揚手把他的酒杯打了出去,女孩和男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她說了,不賣!”陸小北冷冷的看著男人。
“嘿,又有一個送上門的啊,那你賣不賣啊?”男人放開女孩,淫笑著走到了陸小北的面前。
“看你有沒有本事買了。”陸小北扯起一個笑容,然後趁男人放鬆警惕之時抬腳踢向他的下體,男人疼的倒在了地上,身邊的朋友也都一臉不善的站了起來。
見狀,陸小北急忙拉住女孩的手便向門口跑去,男人一聲令下,那些人便向她們兩個人追了過去。
“呼……”兩個人跑了好久,終於在一個巷子把他們甩掉了,陸小北一邊向後看一邊問女孩:“你沒事吧?”
見追兵已經被甩掉了,女孩一把甩開陸小北的手說道:“誰要你多管閒事!”
陸小北的表情有些錯愕,但又想了想也確實是自己多事了,她在那裡工作一定經常遇到那種事,肯定有脫身的辦法,自己這麼一摻和也許會把事情弄大,所以陸小北便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剛剛是我欠考慮了。”
“神經病。”女孩不滿的說完就轉身打算離開。
“等等!”陸小北急忙叫住她說道:“請問你認識泰煥嗎?”
聽到陸小北的話女孩回過頭打量了她一下,然後不屑的說道:“你是hi-crazy的?”
“內,我想找他有些事,可以告訴我他在哪嗎?”陸小北問道。
“呵。”女孩詭異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跟我來吧。”
陸小北隨著女孩又是坐地鐵又是坐公交車,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晚上九點多才到達了一個有些破敗的小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