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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編入敢死隊的漢子一出城門便策馬狂奔,馬蹄上都裹著粗布, 夜深人靜時也不會發出多少聲音。五個漢子一路上沒說一句話, 也不敢揮響鞭, 此刻他們只恨不得自己能與黑夜融為一體, 安全抵達靖平。
直到遠離東望城下, 繞開了賽罕兵,幾個漢子才齊齊鬆了口氣, 這才發現各自手裡已布滿了汗。
他們一刻也不敢停歇,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聽到一聲呵斥:“什麼人!”
打頭的漢子一驚, 對面不知何時也多出了一個小隊人馬,從衣著打扮來看竟然是賽罕騎兵的衣裳。可他們說的卻是中原話啊……
五個漢子面面相覷,有些搞不清眼前的情況。
對面又呵斥道:“再不出聲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五個漢子頗為緊張, 正打算強沖時, 一個略帶清冷的聲音說道:“行了,放下兵器吧。能再這麼個時間趕路, 還穿著賽罕人的衣服可又明顯不是賽罕騎兵的騎兵,只能是東望城的信使了。”
“你怎麼知道!”為首的漢子再也忍不住, 下意識的問出了聲。
雙方人馬都有些吃驚, 靖平這邊的薛景之和公孫昊更是對蕭慕延崇拜的五體投地, 兩眼放光的看著蕭慕延,萬分期待著他揭曉推理的過程!
只聽蕭慕延道:“因為我在東望城裡見過你啊。”
柳淑淑默默扶額, 她就知道是這樣!側頭看了一眼薛景之和公孫昊, 哎, 年輕人啊,果然是太天真!
“東望!”那漢子顯然還不太明白,“那你是?”
“柳……”蕭慕延硬生生地把嘴邊的柳淑淑三個字換成了,“嗯,公孫世家,你們應該還有印象吧。”
“啊!是你們!”漢子又驚又怒,“就是因為你們那封信,賽罕才來打我們!”
“你這什麼話!”薛景之頭一個不高興了,“你們的都尉自己投敵賣城,關旁人什麼事!再說了,賽罕來打你們,那你們就打過去啊,既然打不過,就別再自己人面前撒火!”
一番話說得對面五人頓時沒了言語。
那個沖著蕭慕延搖尾巴求虎摸的娃娃臉薛景之竟然還有這麼硬朗的一面,人不貌相啊。柳淑淑眨巴著眼,能夠獨守一城的大將,果然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而黃文瀚,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的確很有厲害。畢竟,做人能像他這麼數典忘祖的也是少數。
“行了!”蕭慕延及時出聲阻止了薛景之,“他們是來求援的,先聽他們有什麼要說的。”
剛才還垂頭喪氣的五個漢子,這才又抬起頭,只是臉上已沒了之前的怒火,換上的卻是一股羞愧之色。他們在東望城呆的太久,城中一向是投降派的天下,久而久之他們也覺得投降沒什麼大不了的,如今見到了靖平的兵,這才想起來……他們還是一個士兵啊!
“王大人讓我們去靖平求援,黃文瀚反了,他將東望賣給了賽罕!”為首的漢子趕緊道。
薛景之哼了聲,不屑道:“本將早就知道了。等你們出城,花黃菜都涼了,還有什麼別的訊息嗎?城裡的人贖城金可交了?”
“沒有!”那人立刻否認,“王大人說了,就算交了贖城金黃文瀚也不會放過我們,現在大家都死守著東望呢!”
薛景之疑惑地打量了他們兩眼:“雖然沒骨氣,但還算是有腦子。那個王大人……可是糧官王泰?”
“正是,將軍莫不是認識我們大人?!”
薛景之摸了摸下巴,含糊道:“聽說過。你仔細與我說說東望城內現在的情況!”
幾個漢子七嘴八舌的將王泰和曹師爺等人商量的守城計劃都說了,然後在蕭慕延的詢問下,又將城內的糧草兵器等戰略儲備也說了個大概。
公孫昊聽後,緩緩道:“只要東望不投降,我們從外夾擊,賽罕久攻不下自然就會退兵了!”
“正是!”薛景之抱拳擊掌二話不說起身重新點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