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正逢十五,陰氣也比平日重一些,我曾在書上看到過,厲鬼會受陰氣影響,靈魂重回她死前的那一刻,受盡折磨。”
回憶起昨日秋娘那生不如死的樣子,蘇曼眉間攏起,“看她的模樣,似乎不只是被殺死那樣簡單。”
徐元精神一震,“如果我們可以根據這條線索,查出她的死因,那就可以趁下一個陰氣大盛的日子,收服她。”
“是這樣沒錯。”
蘇曼喃喃。
秋娘是厲鬼,不應該留她在這個世上,否則還會有更多人遭殃,只是...
她總覺得,秋娘的死沒有那麼簡單。
花轎抬走了秋娘,只留下府門前一串長長的腳印。
到底是恩人之女,柳老爺給她備了一份厚厚的嫁妝。只是對於她擅作主張嫁給五皇子的事情,柳老爺還是很頭疼的。
外人不會相信見慣了美人的五皇子會對一個義女上心,只會以為柳老爺是在向五皇子示好,上趕著把義女送過去。
不僅如此,甚至有不少跟柳老爺相熟的文臣見風使舵,也開始和五皇子親近。
柳老爺聽聞這個訊息,急得在書房裡踱步,“這可如何是好,若是三皇子以為我是故意耍弄他,豈不糟了。”
柳夫人被他晃得頭暈,扶額道,“現在急也沒辦法,要不然你去跟那些大人解釋解釋,你已經決定支援三皇...”
“不可胡說。”
打斷柳夫人後,柳學士先是推開窗朝外看了看,之後又把門外的家丁都趕走,這才小聲道,“現在皇上還沒有立儲,我要是公開表示我支援三皇子,回頭被人扣上忤逆的帽子,可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
“......”
這立儲站隊,本來就是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兒。這個時候的氣氛是很微妙的,大家都會根據位高權重之人的一舉一動去推測最有可能登基的人。
畢竟站隊的機會只有一次,命也只有一條。
若是那些無足輕重的小官也可以中庸保命,可做到柳學士這個職位,已經沒有置身事外的權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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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柳學士糟心時,有家丁來報,說是三皇子登門。
柳學士一驚,“這麼快?”
正堂,三皇子端坐首位,屋裡丫鬟僕役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大一會兒,柳學士匆匆而來,拱手道,“不知三皇子大駕,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祁興不緊不慢地把手裡的茶杯放下,“柳大人客氣,是我不請自來了。”
“不敢不敢,三皇子能到柳府做客,是我柳府的榮幸。”
祁興笑了,“柳大人這樣說就見外了,坐吧。”
柳學士雖然坐了,但明顯有些不安,生怕祁興為今日的事兒興師問罪,甚至已經想好了說辭。
可祁興跟他談古論今,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就是不提五皇子。
在柳大人放鬆警惕時,祁興冷不防道,“...聽聞柳大人家的嫡女還未婚配,如今倒是妹妹趕在姐姐前頭了。”
柳學士乾笑了幾聲,“本是想等曼兒大婚之後再給羅衣張羅婚事,沒想到她偶然遇到了五皇子,才有這一段緣分,我們也很意外啊。”
柳學士os:聽到了嗎,這事兒我也不知道。
祁興不可置否,“到底是柳大人家養人,就連一個義女都能出落的傾國傾城,哪怕五弟府上妻妾成群,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心求娶,當真是不同凡響。”
呵,我看你怎麼解釋。
柳學士被反將了一軍,只能露出乾癟的笑容,企圖矇混過關。
可祁興明顯不想這樣放過他,他步步緊逼,“不只是柳家義女,我曾在茶樓見過柳家大小姐,實在是驚為天人,不愧是學士之女。”
柳學士聽出他話裡有話,只是柳曼已經許了方天鶴,他難道還想搶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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