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筷子腥臭的魚肉被夾進了柳羅衣的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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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看到這一幕也有了幾分笑意，“就是要這樣姐妹和睦才好。”
“是...”
柳羅衣笑容勉強，當她把魚肉放進嘴裡，燻得她眼珠子翻白，差點沒被送走。
一頓飯下來，柳羅衣的臉都綠了。
一陣陣的反胃不說，肚子也是擰了勁兒地疼。
就彩環撤菜的功夫，她的額角已經有虛汗流下。
正巧柳夫人身邊的丫鬟桃枝道，“夫人，早飯已經備好了。是端過來還是您去花廳用？”
“今天難得我身子鬆快些，去花廳用吧。”
柳夫人對著柳羅衣伸手，“來，羅衣，扶母親過去。
這會兒柳羅衣胃裡的東西兵分兩路，一波朝上，一波向下，守住關卡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要是等下去了花廳，萬一沒忍住...
“母親，羅衣突然身體不適，想先回去。”
柳夫人微微蹙眉，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適了？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囑咐道，“既然不舒服就早點回去吧，等下叫大夫上門來瞧瞧。”
“是，羅衣告退。”
見柳羅衣像是一陣風似的走了，蘇曼趕緊把握機會扶住了柳夫人，“母親，就讓女兒來伺候您用飯吧。”
...
柳夫人被蘇曼托住手臂的一瞬間，心裡沒由來多了一股子厭煩。
明明柳曼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對著這張臉，她就是疼不起來。
正要收回手，蘇曼冷不防露出了手腕上的護身符。
柳夫人看到那上面的花紋愣了下，被封在大腦最深處的回憶被牽動。
記得那是柳曼五六歲的時候，她出了天花，高燒不退。
她不眠不休地照顧她，生怕她因此離開自己。
這個就是她當時繡的，希望這個護身符能為她留住她的女兒。
只是這些記憶只冒了個頭，就又縮回去不見了。
不過柳夫人心中對蘇曼的厭煩消失了幾分，淡淡道，“既然這樣，那你就隨我去花廳用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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