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曼起來吃了一盅昨日燉的補品,又圍著院子晨跑了半小時才回到屋裡換衣服。
剛繫好腰帶,就聽到外面傳來吵嚷聲。
“彩環姑娘,你拿來的飯菜都餿了,叫我們小姐怎麼吃啊。”
“劉媽,我看你是人老了,鼻子也不中用了,這明明就是新鮮的飯菜,有什麼不能吃的?”
院內,拎著食盒的彩環牙尖嘴利,“這可是我們二小姐惦記著大小姐,特意叫我送來的,可別不識好人心。”
“哎,你...”
劉媽媽還沒說完,彩環把食盒往桌上一撂,轉身就走,邊走還邊嘟囔。
“哼,就算給叫花子,還能得句謝謝呢,哪裡像你們這樣矯情的,還以為自己是原來的大小姐呢。”
...
蘇曼出來時,恰好看見這一幕。
“怎麼了劉媽?”
劉媽媽把食盒端給她,“小姐你看,二小姐叫人送來的飯菜都是餿的,根本就沒法吃。”
那幾道菜看上去雖然沒什麼問題,可剛一靠近,就有一股餿臭撲鼻。
蘇曼樂了,還真是找死找上門來了。
她接過食盒,“給我吧。”
劉媽隱有擔憂,“小姐,上回你找二小姐理論,老爺就罰你去了地窖,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下我去廚房要些饅頭給您吧。”
“不用,劉媽你在院裡好好照顧咪咪,我去去就回。”
蘇曼挎上食盒出門。
可她並沒有朝柳羅衣院子去,而是轉道去了柳夫人的住處,寧安堂。
柳羅衣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每天晨昏定省,殷勤得很。這個時間,肯定在陪柳夫人說話。
果然,她剛到寧安堂,就聽到柳羅衣的聲音。
“母親,看您身子好些了,羅衣這才放心,要不然羅衣日日吃不下睡不好,實在是...”
柳羅衣一邊說一邊用絹帕擦拭眼淚,引得柳夫人溫聲安慰。
“好了好了,母親這不是好多了。別哭了,看你這小臉,都餓瘦了一圈。”
聽到這,蘇曼眼前一亮,直接衝了進去。
“女兒給母親請安。”
...
“起來吧。”
一個不悲不喜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