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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歌大口呼吸著,心裡還殘存著方才的感覺,溫暖被灼熱覆蓋,歡喜同疼痛並行,兩種極端的情緒中彷彿沒有過渡,猛然摻雜在了一起,讓他心髒不斷緊縮著。
周身面板還有著被火焰炙烤的疼痛殘留,徐安歌沒穿鞋襪,直接踩在了地板上,冰涼的木板讓他舒服許多,撐著他開啟了門窗。
秋日沁涼的夜風救了他,徐安歌被夜風吹得真正清醒過來,他在門前又站了許久,直至面板被吹得有了涼意,滿頭汗水都被凍冰了,才重重閉上眼,關門回到了床上。
他細細回想了一遍今晚的夢,聯系之前,很肯定這是發生在夢裡徐家滅門之間的事。
這是他第一次夢到這個時期的事。
那時的孟鷹與徐安歌都小心翼翼地維持一種坦然又隱秘的曖昧關系,他們遠比至交親密,也遠比徐安歌之前猜想的信任彼此。
若非發生了徐家的事,他們會繼續自己的腳步走下去,像謹慎又認真地在黑夜中探步前行的孩子,最後水到渠成地走到一起,而不是成了最後夢裡那樣別扭地相愛卻又失了信任……
徐安歌越想越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沉重,他有些煩躁地倒了一大杯隔夜茶,不顧平日講究的小毛病,一口氣灌了下去。
不想這些了,分析點其他的……比如,孟鷹的字?
徐安歌突然想到孟鷹跟他描繪過的夢境,還有自己天馬行空的猜測——孟鷹與自己在同一個夢中。
他發現他好像有辦法確認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了。
————
林柒年又接到了一封飛鳥傳信。
最近幾天陰陽教手下的人在外頭遍地都是,他們一個個都用了含息針,在人群中與普通人根本沒有差別,要不是林柒年細心,沒拉著青面手大咧咧地走出去,不然此時肯定被陰陽教追出江陵了。
“孟鷹說讓我們找個時候進墨樞門徐府,那安全。”林柒年看完紙條,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對青面手說。
“哦。”青面手正在研究手上的母蠱,對他說的也不上心,隨口應了一句,時不時餵它點黑糊糊的碎末也,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看那母蠱吃得還挺好,至少是越長越壯了,就是原來晶瑩白玉般的顏色成了血紅色,看著不詳極了。
林柒年伸了伸僵直的腰背,活動了一把骨頭,眉間又忍不住擰了起來,他正在想信紙中孟鷹跟他提到的“不引陰陽教注意溜進徐府的方法”,明明知道這是正事,應該上點心,卻不知為什麼總是走神。
好像……有什麼被漏掉了?
林柒年在腦子裡把重要的事都過了一遍,三兩步跨到桌前,提筆就飛快書下一封信。
這信是傳給江陵之外他的部下的,因為在不久以後的十五搞死林書同,他困在江陵暫時沒法走,最容易出問題的地方就是相隔很遠執行任務的下屬了。
看著飛鳥帶著信筒飛向藍天,消失在遠處,林柒年自覺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專心拉著不耐煩的青面手好好跟他說明接下來要怎樣進徐府。
林柒年的心顯然放得太早了。
在專注隱藏自己,並執著於江陵之外的動作後,他對江陵縣內以及教內其餘人的關注難免會放鬆些,所以在一名老胡子醫師坐著馬車被送進林府之時,他甚至都不知道這馬車是從誰那送來的。
那輛貌不驚人的馬車徐徐駛入府中,輾轉著停在了整個府中人手最多的院子——林書同住的院子之外。
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從馬車上下來,院裡很快就有人來接,林書同的貼身侍人躬身,引他過前院,繞過陣法後進屋來。
侍人先進了屋,他恭謹地低頭彎腰,向林書同稟報:“右護法送來的醫師到了。”
林書同從一片屏風後的陰影中走出,面色陰沉地看了那老人一眼,老人會意,率先往前踏了一步,深深躬身道:“老朽出身長春谷,參見教主!”
“出身長春谷。”林書同重複一遍,“那你醫術相當不錯了?”
老人謙虛道:“不敢,但對蠱毒瞭解甚多。”
林書同“嗯”了一聲,知道孟影估計是聽說了江陵的事,所以才特別派人來。原本孟影就跟齊豫不對頭,如今有扳倒他的機會,孟影自然不想放過。
不過林書同並不打算計較這個,因為他也對齊豫有了懷疑。
林書同點點頭,招手讓人進來,而後盯著老人給他把了把脈,之後臉色就變了一個樣。
“你把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