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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山洞中的徐安歌四人還毫不知情地走著。
錢一串說:“當初我們找那個入口可是費勁了力氣,還摔得一身爛泥!”
戌六牽著小胖子走,結果這時候被悲憤的小胖子抓疼了手。小胖子眼眶紅紅的,重重地“啊啊”了幾聲,對戌六比劃,先是重重指了指洞口的盡頭,然後指了指頭頂上,又做出一個刨的動作,最後指著錢一串不停呼氣作生氣狀。
“……什麼意思?”錢一串看著小胖子的動作半天摸不著頭腦。
戌六解讀完,平靜道:“小五說這個洞是他挖的,你不僅搶了他的洞,還吹牛。”
“怎麼可能?”錢一串反駁,“入口開在頭頂上的,還特別深,他一個孩子能做到嗎?”
戌六堅定站小胖子:“他能不能我比你清楚。”
錢一串有些無言:“小姑娘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他沒有這種能力啊。”
戌六:“他有。”
錢一串:“沒有!”
“不一定哦,錢兄。”兩人停下吵得認真的時候,徐安歌卻已經站到了不遠處的拐角傳來,“這個洞可能真是他做的。”
徐安歌之前無視了這種五歲小孩才會做的幼稚爭吵,舉著火把照明,往前走著,卻正好看見了一樣東西。
錢一串三人趕忙跟上徐安歌。
見幾人都到了跟前,徐安歌才彎腰指著自己發現的那個全是蠟燭淚的石壁臺對錢一串說:“還記得這蠟燭嗎?這個洞裡不止一根蠟燭。”
他舉著火把往前走幾步,很快就又發現了在同一高度的燃盡的蠟燭,只是這蠟燭油凝固了太久,看著就快跟石壁融為一體了,很難發現。
徐安歌慢慢彎曲膝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高度,使得他的臉正好對著蠟燭:“往牆上插蠟燭的時候,我們一般都會選擇插在胸前那樣的高度,因為這需要在牆上戳洞,會讓手持續舉一段時間,而胸前差不多是人們手舉得最舒服的高度。”
“你看所有蠟燭排列的高度都是大致相似的,對於我們來說卻太矮了,蹲得困難。”徐安歌牽著小胖子的手,把他挪到自己身邊,“可是對他而言卻是最舒服的高度。”
他們這裡所有人的身高都相差比較大,徐安歌比錢一串高半個頭,錢一串比戌六高一個頭,戌六比小胖子高一個頭。這麼一比,倒還真只有小胖子符合條件。
錢一串皺了皺眉,喃喃道:“也對,我看外頭那些人也都是大人了,沒一個是這樣矮的,要是插蠟燭就被彎腰,難受得很。”
聽錢一串說到這,徐安歌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又忘了什麼事,還沒集中精力想多久,卻被錢一串打斷了。
“不對不對,重點是小胖子根本沒法戳洞吧?你們戳洞插蠟燭是因為你有內力有武器,他就是個普通小孩!”
普通小孩?這可不見得。
徐安歌對戌六說:“讓他試試給錢兄看吧,看看究竟能不能戳洞。”
有了戌六做中轉,小胖子乖多了,讓戳洞就真在石壁上戳了一個洞,錢一串看得目瞪口呆,驚訝地拉過徐安歌:“你……你看到沒?他沒用內力!直接用手戳的!”
徐安歌腹誹,這怎麼可能不用內力,只是用了內力你卻看不出來而已。從這一點來看,小胖子很明顯也是陰陽教的産物,或者說更像那些藥人的最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