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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沒有蝙蝠先生的第一百二十八天 隱瞞與……
由於蝙蝠俠的意識投射不可能離開布魯斯過?遠, 他與艾瑪交流時空魔法的限制時，其?他三人也在全程旁聽。房間裡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每個人都試圖從對話?中分析更多關?鍵資訊。
只是布魯斯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約納斯帶回的那枚與自己父親的遺物一模一樣的懷表上。他拿起懷表, 在手中輕輕摩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思索。
“託馬斯老爺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人，”阿爾弗雷德肯定了布魯斯的記憶，微微搖著頭說道, “我也很難想象他有什麼是需要?與一個魔法師去交換的。”
約納斯倒是有個猜測, 但現在當著蝙蝠俠的面?, 他卻不是很想開口。
可他不說，某位黑暗騎士卻不會裝作沒聽見。
“他又不是聖人, ”蝙蝠俠看了布魯斯一眼, “聽說這個世界託馬斯·韋恩的死亡時間與我記憶中的不同?，雖然只相差幾個月, 但這難道還不明?顯嗎？”
“你的意思是他為了自己的壽命簽訂了契約，”布魯斯反感地皺起眉毛, “雖然不知道你記憶裡的他是什麼樣，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小鬼。”
“我沒有這麼說。”
雖說如此蝙蝠俠也沒有解釋自己這麼猜測的依據，而是轉向了艾瑪, 問：“從你剛才對朗普斯金的描述來看,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 他早已觸碰到時空魔法的法則了？”
“從我認識他開始, 就已經見過?他措辭涉足時間旅行, 在魔法核心崩潰前，他甚至嘗試過?改變歷史，但那當然是……”
說到這兒，艾瑪忽然遲疑了,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如果歷史不可更改，眼前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布魯斯?韋恩又該如何解釋？如果用平行時空來解釋，或許在另外一個時空，朗普斯金已經成功了，只是在她們這個世界，亨利成功地阻止了他……當真阻止成功了嗎？如果他們眼下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當時朗普斯金的那次嘗試帶來的變化呢？她又如何保證現在看到的朗普斯金是她曾經認識的那一個？艾瑪的思緒陷入了混亂，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我不建議你這樣思考，”蝙蝠俠冷冷地對神色複雜的艾瑪說，彷彿不用對方說出口，他就能想象她腦子裡現在是怎樣一團亂麻，“沒有意義，我們還是先解決眼下的問題，鑒於，按你的意思，我們剩餘的時間最晚只到下一個滿月。”
“關?於這一點，我也有自己的理論要?說——”
艾瑪自信滿滿地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本看上去非常古樸的厚部頭，封面?上的花紋已經有些磨損，書頁也微微泛黃。她將?插著書簽的那一頁展開，展示給他們，但除了有些抽象的插畫外，沒人能看懂上面?彎彎繞繞的文字和符號。那些插畫彷彿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卻又讓人摸不著頭腦。
“噢！忘了你們沒一個會魔法的，”像是為了緩解剛才緊繃的氣氛，艾瑪著意調侃了一句，“這本書至少?有500年的歷史了，我是從一個女巫——說了你們也不認識——那裡繼承來的。”
約納斯忍不住去懷疑這種?繼承是否合法。
“這裡有一個跟你一樣的案例，不過?據記載，他是被?未來的自己佔據了身體，書裡說，要?分離兩個靈魂需要?同?時達成3個條件。”
艾瑪豎起三根手指。
“——首先，外來靈魂的自願 ，即使是無意識的默許也可以被?接受。”
“——其?次，我們需要?盡可能多的，本體擁有，而外來靈魂沒有的記憶載體。”她繼續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似乎在思考著在這個情境下什麼樣的記憶載體最為合適。
“——最後，就是進?行魔法儀式時持續的魔法供能，因為分離時需要?強大的魔法維系靈魂的穩定。”
“從我的專業角度來看，比起朗普斯金那個簡單粗暴的方法，這個方案聽上去更符合我對魔法的認知。”
“第一個條件我可以保證，我無意留在這裡，”蝙蝠俠說，“第二個條件……這裡的情況與我的世界相去甚遠，我想我和……布魯斯可以想到合適的載體，至於第三個條件——我猜那指的是你？”
艾瑪笑眯眯地點點頭，說：“如果你們願意冒點風險，等到下一個滿月到來的時候再進?行魔法儀式，我的成功率會更高?。 ”
“你的意思是有一定失敗的可能？”阿爾弗雷德立刻追問。
“這就像您跟醫生打交道得到的話?術一樣，”艾瑪笑著說，但看上去也有些無奈，“任何魔法都存在失敗的可能性，做不到100的成功，我建議放在滿月那天，也是因為對魔法來說，月亮的力量是非常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