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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沒有蝙蝠先生的第一百二十天 夢境內外……
“看來你已?經有了?一些線索？”從約納斯平靜的敘述中, 阿爾弗雷德敏銳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約納斯有些遲疑，他原本對是否要向阿爾弗雷德全盤托出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他覺得這種時候相信這位老?管家也不失為一個?明智的選擇——歷史經驗證明，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對布魯斯·韋恩一直忠心耿耿。
“現?在布魯斯的手掌裡有一道紡錘型的傷疤，”約納斯說， “我?檢查過了?他的身體裡沒有異物?, 研究所的儀器除了?異常的腦電波也沒有檢測出其?他物?質或能量。”
“但你對此感?到?懷疑。”阿爾弗雷德說。
“是的, 我?可以確定造成這一切的是某種我?不熟悉的魔法——”
阿爾弗雷德眉心深鎖, 他幾乎是在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約納斯，不過這次他沒有再打斷他。
“——通常來講, 魔法一旦被使用, 必有痕跡殘留，我?認為是他們還不夠熟悉這類魔法才會導致什麼都檢測不出來。我?不想裝成什麼專家, 我?對魔法也是一知半解，恐怕要等布魯斯醒來, 我?們才好去推測魔法是否給他帶去了?什麼影響。”
“如果你信任我?，明天我?想留下來。”
約納斯幾乎是在目不轉睛地盯著阿爾弗雷德了?，他到?布魯斯身邊已?經有快一年的時間, 期間種種異常, 他不相信這位心細如發的管家一無所覺, 但他從來沒有詢問過什麼。約納斯認為, 那是因為過去他沒有對布魯斯表現?出危害性, 但這一次，是為著他的希望，布魯斯才會選擇這裡度假，而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布魯斯出了?意外但他毫發無損。
約納斯從來不想考驗人性。
或許阿爾弗雷德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對視良久，阿爾弗雷德才開口：“你留下來打算怎麼做？”
“凡所到?過，必有痕跡。通常來說，不管施術者多麼強大，在魔法發生地總能查到?蛛絲馬跡，”約納斯說，“今天時機不合適，我?沒能找到?機會好好調查，所以我?希望留下來暗中查詢線索。”
“另外，如果我?能在這裡找到?其?他魔法使用者的蹤跡，或許從他們身上我?也能找到?突破口——魔法具有聚集性，我?懷疑那個?童話?鎮在被毀掉前，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明天我?會把童話?鎮的居民名單發給你，”阿爾弗雷德幹脆利落地說，“同時我?也會找人調查倖存者的去向。”
約納斯微微鬆了?口氣，在這種敵我?不明的情況，他真的不希望還要處理來自內部的懷疑。
“我?相信你，因為他信任你。”阿爾弗雷德說。
“你有很多秘密，約納斯，但我?希望既然你選擇了?他——”
阿爾弗雷德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沒有說完後面?的話?，但他們都知道當中的未竟之意。
“希望明早有好訊息。”
阿爾弗雷德離開了?，約納斯知道他今晚不會休息，布魯斯突然倒下，不管是後者的健康還是集團的事務，他都要準備預案，更別?說他們還是在科波特準備搞事的背景下離開的哥譚，這位全能管家要操心的事可太?多了?。
約納斯坐到?布魯斯的床邊，仔細地觀察著那張沉靜的臉上每一個?細節，他看著他眼皮下微微顫動的眼球，懷抱起床上的人下一刻就能睜開眼睛的妄念。
或許是太?久沒有落入這種被打個?措手不及的境地了?，他竟覺得心裡有些惶恐。
可一想到?罪魁禍首是隻紡錘，約納斯又覺得有種荒誕的好笑。
他附身撐在布魯斯的身邊，一邊輕柔地整理對方的額發，一邊輕笑著調侃道：“你在等我?吻醒你嗎？我?的睡美人。再不醒過來，這個?世界就要變成你不認識的樣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