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冕問:“人也刪了,還不開心,你想怎麼樣?”
前面還有開車的司機,鬱棠咬咬下唇,讓他哥附身下來,在他耳邊說:“那這次我在上頭!”
當年他哥因為吃醋徹底標記了他,總是帶著點強迫的味道,主動權不在鬱棠手裡。
如今他吃醋,總要有一次主動權在他手裡吧?
要的就是公平。
“你總是頂的我可難受了,防止你掙紮,還要綁起來,不然你太過分啦,每次都不管我開不開機,肚子弄得酸酸的呢。”
肖正冕喉結微微滾動了下,唇瓣蹭著鬱棠的耳邊低聲問:“這算是對我的懲罰嗎?那我很期待。”
鬱棠眨眨眼,自己也期待呀,終於有一回能掌握主動權了。
倆人回家後,肖正冕的手機裡滴滴滴傳來很多恭喜訊息,鬱棠的爸爸們擔心他最近作品不多會有落差,和幾個名導吃了飯爭取了好一些的角色,發給鬱棠讓他選。
兩部手機訊息多的數不勝數。
但手機的主人們卻沒工夫回訊息。從踏進電梯的時候,鬱棠就用指尖撓他的掌心,貓兒爪似得撓在肖正冕的心上。
一梯一戶,出了電梯後肖正冕一把拉過鬱棠低頭瘋狂的吻著,兩人邊吻邊開家門,昂貴到幾十萬的西裝隨意扔在地上。
不開燈時鬱棠總是看不清,他跳到肖正冕的身上,在他的脖頸上咬了好幾口。
鬱棠不會係扣子,領帶拽下來還是肖正冕把自己綁住讓他來罰,所謂的在上就是鬱棠自己掌握,坐著。
沒開燈鬱棠只能靠摸,昏暗的光線肖正冕看的一清二楚。
纖細的腰肢極薄的背脊,順著腰線向下是兩個深深的,他最喜歡捏住的腰窩,鬱棠背對著他,又嫌這樣好像比平時更難受,一半就哭了。
這樣的場面對肖正冕來說簡直是要命,他嘶啞著聲音讓鬱棠把手腕上的領帶解下來。
鬱棠哭哭唧唧的讓他別今天他有自己的節奏,不許讓他哥來,他必須擁有一次掌控權。
領帶上的結是肖正冕自己系的,讓鬱棠解是給他臺階下。
他對鬱棠這樣子的忍耐力可不高,資訊素在空中胡亂的飄,無孔不入密密麻麻的啃噬著apha的理智,他幹脆掙脫鬱棠給他封印的結,翻身,按住鬱棠。
“你耍賴!”
“那你逃吧,能逃走就放了你。”
鬱棠可聽話了,邊哭邊跑,拽著腳踝拖回來,他只能在疼的時候咬人,要麼就打巴掌,讓他哥清醒點,但這兩種動作一點用都沒有,反而火上澆油。
鬱棠第二天根本起不來。
埋在被子裡一個勁的在心裡罵他哥是混蛋,害得他今天都沒辦法去片場。
他身體不好,肖正冕平時心疼他,把一週五次降低頻率到一週四次,兩人很少有直接到天亮的時候。
從臥室到客廳,肖正冕今天發狠連給他洗澡的時候都沒放過,鬱棠都軟成了煮熟面條,一戳便爛了,又像是熟透的粉桃子,按一下裡面都是汁水。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月亮先生到天空站崗了。
肖正冕穿著一條居家褲,赤裸著上半身蹲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擦窗戶,把水印和巴掌印擦幹淨。
鬱棠在他後背撓的痕跡,肩膀上還有牙印,有些地方撓的太深有些破皮,正好晾傷。
飯早就做好了,一直熱著,吃飯向來同步,鬱棠不吃飯的時候肖正冕也陪著。不然沒有剩飯吃。
剩飯,他從小吃到大。
尤其是兩人開葷後這事變得更稀鬆平常,鬱棠沒力氣抬手,膝蓋胳膊肘不是跪紅就是撐青,肖正冕就先給他餵了飯以後再把剩下的吃掉。
鬱棠本來想生氣一會的,畢竟他哥害他今天請假沒去劇組。
但他看到肖正冕後背的傷後,又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撓出來的,只能把河豚生氣憋了回去,軟在沙發上欣賞他哥擦玻璃。
吃完飯後,他們放著一部動畫片玩手機,鬱棠手裡拿著肖正冕的手機,一個個替他活潑的回複每個恭喜肖導喜提新人獎的事。
人家恭喜,鬱棠回;【感謝啦!謝謝親親的支援!!將來我一定會再接再厲,拍攝出更好的電影哦!有空一起吃飯!謝謝親~轉圈圈抱抱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