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冕覺得奇怪:“怎麼了這是?”不過鬱棠最近確實寫作業認真,好幾次預習也熬夜,發誓一定要考進直升育才,孩子努力是好事,他不打擊積極性:“今天早點睡,不學了。”
“好..”
肖正冕幹脆聯系司機到教學樓樓下接,少走一段路。
不然平時他很享受和鬱棠走一段,聽他講上課的事。
洗漱完鬱棠早早就躺在床上等拍背睡覺,他還想呢,今天早早睡,明天早早學。
等鬱棠後知後覺自己滿腦子竟然只有學習,已經不知道忘記玩遊戲多久了!他又掀開被子把玩具箱子開啟,一個個摸來摸去說:“等考完試和你們玩哦!”
他才不要變成被學校荼毒的無聊人類,他可是快樂王國的總統。
等和所有玩具都親切交流後,他才安心的爬回到床上。
陽臺外肖正冕還在打電話,聽語氣,應該是和老劉。
晚上連故事都沒聽完,鬱棠直接睡著,就是摟肖正冕胳膊摟的非常緊。
鬱棠睡覺晚上很少做夢,質量太好,平時一覺天亮。
可不知怎麼的今天做夢了,他夢見自己要去f國找哥哥,爸爸們不讓,然後他決定開鏟車去,關鍵路途太遠了,一時半會根本到不了,他要上廁所,下.面難受的要命。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著急什麼,反正開車開的就是很著急,早點到能早點尿,這條路像是沒盡頭一樣,怎麼開都到不了。
鬱棠急的邊哭邊開,發誓再也不開鏟車了,這也太慢了!旁邊路過的老大爺蹬腳踏車都比自己快。
他嗚嗚哭著加速開,憋的難受,分不清是心裡難受還是下頭,委屈死了,他心想我哥怎麼回事啊!怎麼不來救救我啊!
過了一會,他終於找到他哥了。
但他是開著鏟車直接破門而入的,一面牆都推倒了,裡面的肖正冕赤裸著上身。
水珠瑩潤的在薄肌上流淌,從少年的鎖骨一路向下蔓延,放鬆有些柔軟的胸肌,堅硬的腹肌,還有人魚線,他覺得他哥的身材快和電視上的模特一樣好了,平時穿著校服也像衣服架子,他羨慕呀,自己長大也會這樣的。
“哥..”鬱棠開了太久車,下來時就腿軟。
但夢裡特朦朧,冕哥立體俊美的五官模糊起來,他的舌尖舔舐著唇上的水珠,讓鬱棠憋的更難受,他心想,要是哥在洗澡,他怎麼尿尿啊。
他求哥快點洗,他可著急了。
他哥不理他,就在他面前這麼洗,鬱棠邊哭邊著急,又覺得莫名其妙問:“哥,你洗澡,下頭咋洗腫了?你怎麼了?你把褲衩脫了我看看,你是不是有病了?”
肖正冕把他拽到浴缸裡,對著他耳邊說了一句;‘小屁孩,還不長大嗎。’
鬱棠看著他哥把內褲脫下來,還沒等看清呢,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就黑屏被扣了電池。
“嗚...”鬱棠大口喘著氣,鼻尖上有層密汗。
他暈暈的腦袋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這是什麼夢,說噩夢?不算,他哥又不嚇人。說美夢,也不是,一點也不美啊,光找廁所了。
不過想到找廁所...
鬱棠伸手一掏,摸到濕乎乎粘粘的,他腦袋這次徹底宕機了。
他的一個大腿還搭在旁邊人的身上,幾乎是貼在一起的,鬱棠呼氣,小心翼翼的想要把腿拿下來,可身上一點勁都沒有,他害怕,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可一抬頭,臥室的光線只有一盞小夜燈,鬱棠有些看不清,以為肖正冕沒醒,仰頭湊近去看。
肖正冕睜著眼和他明亮探尋的眼神對視,眼中有溫柔緩緩凝聚,又像是似有似無的笑意。
“小寶?”他的聲音有些啞。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