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提著的那口氣和心一起放了下來,還是江越開口對醫生說了一句“辛苦了醫生。”
同時進去的兩個人,江述都出來了楊簡一還沒有出來,大家更慌了,許琴和江越回病房裡看了江述一會兒又擔心楊簡一這邊,又跑了出來。
“怎麼了?醫生怎麼了?”手術中途護士又跑出來了一趟,
“你們誰是o型血,血庫沒有血了,患者需要輸血!”護士話音一落,楊恬突然動了動。
“我,我是!”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恬先出聲了,護士緊忙帶著她去採血。
採血的針頭扎進楊恬的胳膊時,楊恬閉上了眼睛,眼淚也順著她的眼眶滑落,她喃喃自語的說著“姐,這次我終於能為你做點什麼了,你一定要好起來。”
這樣折騰了一次,楊簡一一共輸了兩次血,手術進行了四個小時才結束。
楊簡一被推出來的時候,沒有人敢去碰她,她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而脖子上的一圈紅印在這樣慘白的面板的襯托下更加明顯。
“醫生,我女兒她……”全寧顫抖著嘴唇問醫生。
“我們已經盡力救治了,但刀尖離心臟很近,所以還早觀察一天,如果一天的時間內沒有其他狀況,就看她什麼時候醒來了。”醫生也精神疲憊,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很低沉。
“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就算她度過了一天的危險期,還是有醒不過來的可能?”
“是,我們已經盡力了。”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句話大概也是每一個醫生都不願說出的那句話。
葉偆顫顫巍巍的身子聽完醫生的話,腿一軟就暈了過去。
葉廷“媽!”
……
夏天的腳步已經一步步的走到了盡頭,外面泛黃的樹葉被風一吹就簌簌的掉落,飛舞著飄然落在地面上。
江述已經醒了,他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環視著病房裡的人,最後只開口唸叨了一個人的名字“一一呢?”
江述問完,病房裡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回答他,甚至就連一個眼神都不敢給江述。
江述的眸子中從光亮變成了陰霾最後變成了難以置信。
“什麼意思?說話啊!楊簡一呢!”江述幾乎是吼出的這一聲,嗓子的疼痛不允許他這麼喊,儘管他喉嚨撕裂般的疼痛,他也毫不顧忌,抓著床邊上的橫槓就要起身。
傷口被撕扯著,很快血就溼透了紗布甚至已經沾溼了他的病號服那麼一塊,他就像沒有疼痛感的人一樣,用力的撐著橫杆。
江越緊忙過去扶他,他這才坐起來,他反手扯掉手上的針頭,針眼的血也流了出來混著他身上的傷口,他渾身都被血腥味包裹了。
“小述,一一那孩子已經脫離危險了,你先別亂動!”許琴看不下去了,只能開口先說道。
“什麼叫脫離危險期了,什麼意思?”江述根本管不了其他的了,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緊的盯在許琴的眼睛上,希望她能給他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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