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抬手,虹龍與裂口女兩只特級咒靈被釋放,雖然縮小釋放,卻仍是讓整個房間溫度驟降。
“能再說一遍嗎?我沒聽清。”夏油傑笑眯眯說道。
管家被特級咒靈震懾,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油傑。
“將人分成三六九等,我是不贊同啦,但老牌世家總有一些傳下來的糟粕。”五條悟笑著伸手,輕輕在管家肩膀上拍了下。
“咔嚓”一聲,管家的肩膀塌了下來。
還不待管家發出慘叫,五條悟已經用咒力將人送出校長辦公室,並在半空中將他的雙腿扭斷。
管家昏迷,跟著他過來的下人嚇得面無人色。
“別緊張別緊張,我不會隨便搞遷怒的。”五條悟無所謂地擺擺手,朝禪院家的下人說道:“回去告訴禪院慎一,再敢派人過來的話,我就打斷他的第三條腿。”他屈指,指向一個下人的下半身。
禪院家的下人都嚇壞了,見五條悟沒有其他吩咐,連忙將管家抬走,一句話都不敢說。
“禪院家的人還真惡心,已經有妻子了還來招惹硝子。”夏油傑遞給家入硝子一顆糖果,安慰她:“受委屈了。”
“少來,我又不是小孩子。”家入硝子開啟他的手,眼神卻感動地紅了。
五條悟眼疾手快,一把將糖果搶過來塞進嘴裡,含含糊糊說:“禦三家都一個樣,誰都不比誰清白。”
家入硝子看向五條悟,又好氣又好笑:“和他們相比,你倒也不是很討厭。”
五條悟一口嚼碎了嘴裡糖果,非常不滿:“誰要和他們比!”
糟粕,全是糟粕!
這種遇到個人才就不擇手段想扒拉到自己碗裡的行為,實在是太可恨了!
“那個,五條家主……”校長想說幾句勸和的話。
“校長,你最好什麼都別說,老子對你的處理很不滿意。”五條悟聲音森然。
校長瞬間閉了嘴。
夜蛾正道卻憂心忡忡,問:“悟,沒關系嗎?”
“無所謂啦,知道是我動手,這個啞巴虧他們只能嚥下去。”五條悟不以為意。
不管是夜蛾還是傑都不適合動手,只有他。
五條悟眼神慵懶,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銳氣,有本事來槓一槓啊,渣滓!
回禪院家的路上,管家一行人被人給攔住了。
管家這會兒已醒了過來,痛苦地在擔架上哀嚎,感覺僕人們停了頓時大怒:“停下來做什麼?快送我回家,我要去告狀,我要讓五條悟付出代價!”
可僕人們沒一個人繼續,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讓五條悟付出代價?還蠻有志氣的。”伏黑甚爾拿出釋魂刀扛在肩上。
管家已不記得這個禪院家的廢人了,聞言怒道:“你是什麼人?敢擋我的路,我可是禪院家的管家,你是要與禪院家作對嗎?”
“和禪院家作對?”伏黑甚爾似乎細細琢磨了一番,開心地說道:“我喜歡!”
他毫不猶豫,持刀便上,在所有僕人都沒反應過來前一刀將管家豎著切開,對方甚至連最後的慘叫都沒能發出。
“啊!”一個僕人發出一聲尖叫。
恐懼彷彿可以傳染,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僕人瞬間作鳥獸散。
伏黑甚爾也不追,只冷冷告訴那些人:“我是伏黑甚爾,記好了,回去告訴禪院直毘人,這是我和管家的私怨。”
他聲音朗朗,雖然沒有人回話,但應當是都聽到了。
禪院家管家被殺,禪院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