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為什麼顯得老子像是壞人一樣。”
看著方羽安慰哭得止不住的長生,二影冷哼一聲靠到牆上別過臉。
“因為你就是壞人!”秋芳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
“我只是合理推測而已,你想不到只是因為你笨哦。”
“你!”
“還沒吵夠嗎?要不等你們吵完我們再開始計劃,正好等追殺我們的人尋著蹤跡追過來。”說方羽現在語氣不大好都是客氣的,眼中凝的寒光足以讓眾人膽戰心驚。
她從終於不哭的長生身邊回到座位上,本想著終於能開會了,沒想到那邊兩個人還吵起來了。
媽的老子現在在身上還帶著傷疼得要命,還被人追殺,保命符系統也不見了,你們就不能讓我安生會兒嗎?
胡良見眾人膽寒的樣子撓撓臉頰,他為什麼覺得方羽說的這句話和老師上課看到說話的同學時會說的話一模一樣。
‘還沒說夠嗎?要不等你們說完了我們再開始上課。’之類的,這麼一想一點都不覺得害怕甚至還有點想笑。
不行,忍住忍住,要不然現在被不知怎麼擁有怪力的前輩揍得話真的會出人命的,畢竟他現在身上也還帶著傷。
方羽環顧一圈,發現眾人都在看著她。
果然,還是要她拿主意啊。
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擺脫追殺吧,畢竟現在系統不見了她不能確定自己的還能保證不死。
其實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回皇城,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好不容易追著她的魚餌又會沉寂下去,想要發動叛亂的人恐怕就不會再露出馬腳了。
沒錯,方羽剛剛已經想明白是什麼人要殺他們了,之前的林員外只是個棋子,根本就不會對想要發動叛亂的人有什麼影響。
想要發動叛亂要錢,要兵最重要的是要有時機。
再聯絡自己之前的任務就能明白,想要叛亂的人是想挑起燕城和月支的戰爭,最好是將大曌牽扯進來,這樣他們才好渾水摸魚。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那個森革恐怕是月支皇室的人,甚至有可能是繼承人,恐怕是和白瑪在燕城玩時一起被抓的,畢竟只有在燕城,森革的身邊才不會有太多跟隨的人。
而那些人下手時恐怕也是扮成燕城人的模樣進行的吧。
月支繼承人被燕城人帶走,又死在大曌,這怎麼看都不是能善了的事情,跟別說月支這種兇悍的馬背民族建立的國家了。
那麼現在就只有脫離原定的路線這一個方法,那她要派人回皇城告訴皇帝和兄長嗎?可是回去的路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埋伏,那樣太危險了。
啊啊啊!要是有什麼隱蔽的傳信方式就好了,你們都不養信鴿的嗎?
等等!雖然沒有信鴿,但是他們好像有能隱晦傳遞訊息的方式來著的,之前他們在陽州時五城和二影不就用過外人看不出來的傳信方式嗎?
那就只剩下如何讓皇帝和兄長來找這些訊息了。
訊息……訊息……
有了!驛站!
驛站本身會定期向皇帝報告住進驛站的人的言行。
以皇帝和她兄長那樣的控制狂,一定會在驛站傳遞的訊息中找尋她的蹤跡,如果長時間沒有訊息傳回去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找。
再搭配上傳遞訊息的暗號,這計劃簡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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