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因為她？
怎麼回事，胡良你別用那種看腳踏兩條船的渣男一樣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怎麼跟我扯上關係了。
方羽輕咳兩聲，開口將這事略過：“我知道了，那麼會派殺手來的就是太后一方或者兵部尚書的餘黨這兩種可能性了。不過我覺得不管是兵部尚書餘黨還是太后餘黨都沒有那個實力拿到我們的路線，更不可能越過陛下接觸到月支的這個組織。對了長生這個組織有名字嗎？”
“叫‘乜’，是火焰的意思。”
“叫‘滅’，卻是火焰嗎？真有意思。”方羽用食指敲著桌子，這是她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如果不是這兩個人的勢力追殺自己，那又會是什麼什麼人呢？
她應當沒有樹立別的敵人才對。
可是要是來追殺那兩個小鬼頭又不合理，畢竟應當在他們從陽州出來時就下手，不可能等到現在。
而且那個人或者那個勢力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路線。
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怎樣才能掌握先機呢？
頭禿啊。
“他們當然能拿到我們的路線啦，只要有人報信不就好了。”二影將扛在肩上的大刀拿著揮舞了一番，最後刀尖指向長生，“而且報信的人就是那個什麼火組織的人。”
“你別亂說！”秋芳拍案而起，“長生不會是奸細，她要是想要害小姐根本等現在，而且她也根本沒有要害小姐的理由。”
“誰會傻到在皇城那種地方出手，方姑娘一出事最先被懷疑的不就是你們這些侍女嗎？”二影依舊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是卻說著最犀利的話，“而且她這種明顯殺手做派的行事方式你們真的沒有懷疑過嗎？”
“呃……”秋芳啞口無言，她的確是覺得長生和他們行事不一樣。
“但是方相不會看不出來。”
“對，對沒錯！五城說的對。”秋芳見五城為長生說話，感激的看向他。
“都說了這個組織是培養暗探的，如何得到任務目標的信任不是他們必學的東西嗎？誰會懷疑一個有著殺手行事方式的人會是暗探。只要說自己原來是殺手現在從良了不就好了。”二影攤攤手，“我說的對嗎，長生？”
“無所謂你怎麼說，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
長生語氣淡淡地，好似對這件事情絲毫不在意，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的心情有多複雜。
‘你說，我們兩個誰像奸細，我想這個問題任何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我不需要別人的看法，我問心無愧。’
‘那麼小姐呢？你也不在乎她的看法嗎？你覺得她信任你嗎？或者換個問法，你覺得她更信任你還是更信任我？’
不可否認，之前丹穎的話的確是戳中了她心裡最痛的一點。
小姐的看法……是什麼？
“長生我問你，你會傷害我嗎？”
聽到這熟悉的問話長生猛地抬頭，發現小姐眼中依舊是和那天一樣，知曉一切卻又溫柔包容。
“不會……嗚……不管我做什麼，都永遠不會傷害……嗚……傷害小姐。”
想要忍耐，卻發現淚水不爭氣的流出來。
“所以我不問，你也不必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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