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毓寧命人將此事告訴了宜素，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她知道，現在玉嬪也不好過。
免得整日心裡想著，人也日漸憔悴。
毓寧還沒那麼大度，宜素屢次冤枉自己，將所有的一切都怪到自己的身上，更是屢次三番對自己下手，自然不可能無私幫助。
現在這點子幫助，也不過是看在裕安侯的份上。
康順已經一歲，按照普通孩子，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但是康順因為身子的原因，性子也很是沉靜。
好在現如今慧敏回來了，也能帶著康順玩耍。
慧敏如今已經十一，再有四年就及笄，對於剛剛回府的慧敏，毓寧總是覺得有太多的虧欠，又想到只有幾年的時間，就更是捨不得了。
慧敏也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為徐皇後守孝，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身素衣。
有些人不知道內情，京中就漸漸傳出了慧敏公主簡單樸素，不愛奢華。
慧敏想著反正都已經傳出去了，自己又一直要守孝，便也不必糾正。
毓寧卻是覺得，這樣的名聲雖然是沒什麼壞處，但是慧敏貴為公主,衣著自然不可能一直都是如此。
有了這個名聲，難免就也有些處處受限制了。
可是為了這樣的小事情，總不能去大街上喊，事實並非如此吧。
康順一向和慧敏感情好，又覺得慧敏穿著素衣好看，便也撒嬌著，讓毓寧準備素衣給她穿。
到了後來，京城中就說，慧敏公主和康順郡主都是女子之典範，如此勤儉樸素。
毓寧聽到的時候，真是想仰天長嘆了，這算是歪打正著嗎？
要說玉嬪的命也真是好，沒過多久就有喜了，永樂帝不想委屈了她，獨自賜了宮室。
這下，清妃倒是無從下手了。
不過，永樂帝那邊防守嚴密，讓清妃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機會，她也不敢去冒這個險。
毒害龍子固然可以嫁禍給別人，但是到時候若是東窗事發，再深厚的寵愛也抵擋不住的。
所以，從一開始，清妃就沒有動過這個心思。
宜素的心思卻是活絡了起來，在她看來，曾玉讓自己的元懿沒了，她如今也讓曾玉嘗嘗這個滋味，再公平不過了。
只不過宜素如今身在宮外，曾玉那裡又保護的極好，很是小心，所以哪裡是想想就能做到的。
一時間，宜素又動起了歪心思。
事實證明，這樣的教訓，宜素是吃過一次還覺得不夠，非要栽一個大跟頭才覺得善罷甘休。
玉嬪也知道自己平日裡樹敵頗多，肯定是萬分小心的，又怎麼會讓宜素輕易得逞？
至於兩個人心裡怎麼想的，不過都是各懷鬼胎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