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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全愣愣站在原處,直到大門被關上,才回過頭看著沈老太君,遲疑道:“老太君,這些都是真的嗎?”
沈老太君眯著眼,慢條斯理地吹去浮在水面上的茶葉,頭也未抬,“不必猜疑,萬事順其自然就好。”
“可是,老太君,這實在……”沈雙全很不淡定。
他到現在也沒想明白,怎麼出門跑一趟生意,外甥女就成了金枝玉葉?
可是許多人都這樣同他講,好像這是一件極自然的事——不是他在夢遊,就是旁人睡迷了吧?
“不記得你雲妹子當年帶回來的東西了?”沈老太君睜開一隻眼,“是她的,不論如何總會是她的。菱丫頭,本就不是簡單的。”
“……可老太君明知道,外甥女絕不可能是長公主,只說年紀,便對不上。”沈雙全長長嘆口氣。
當初沈雲帶著幼女和腹中孩子歸家,隨身小心收藏著半枚龍紋玉佩,當時老太爺便說,這兩個孩子的出身不簡單,可沈雲卻死守著那個秘密,到死都沒有提起過。
後來老太爺與沈雲先後辭世,沈老太君是嘴緊的,不愛搬弄這些是非,宅子裡的人漸漸將這事忘了。
沈老太君拄著柺杖站起來,拍拍沈雙全,和藹一笑,“你許久沒有見青青了,去和她說說話吧。”
“哎,我這就去。”沈雙全應下來,埋頭就走,為今的辦法,也只有親自去問沈青青了。
錯落有致的小院中擺滿了盆栽的月季,翠芽披著秋襖,一手提一把小巧的水壺,一手拿著小剪刀,細心修剪月季枝條。
見到沈雙全,翠芽含笑一禮,“大老爺來了,娘子和小郎君方才還在說呢。”
沈雙全笑眯眯地問道:“怎不多叫些人來伺候?”
“娘子不喜許多扈從,她說這樣就好。”翠芽用小剪刀絞下一朵花,磨去枝條上的硬刺,回身打起厚厚的氈簾,“大老爺隨我來,娘子在書房。”
小客廳內收拾得幹淨齊整,中堂的字開闊大氣,下面垂著一幅設色清雅的歲寒三友圖。
書房在客廳西側,用青漆的簾子隔開,裡面傳來七零八落的讀書聲。
翠芽將竹簾掀開一角,支在門框旁。
沈雙全挺直身子,手忙腳亂地將衣服上的褶皺撫平,再整理一下頭發,這才打起簾子走進去。
屋內擺設平常,空著的什錦格上堆滿了書,唯一能稱得上裝點的東西,不過是一捧又一捧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