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顛簸，葉嶽感覺自己屁股都快變成兩半了，要不是提前在屁股下墊了一層厚厚的布，只怕屁股上早就鮮血淋漓了。
葉嶽吸取了第一次騎馬的教訓，第二次就乖乖學會了墊東西，減少屁股和馬鞍的接觸。
看著前方如洪流般的騎兵，葉嶽不得不感嘆常年邊關作戰的軍士和長安軍士的差距，至少在他看來，常年在邊關作戰的軍士聚在一起被稱為鋼鐵洪流也不為過，長安雖然也有騎兵，但在整體效果上遠遠不如長城守衛軍有氣勢。
“見到這幅場景，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麼嗎？”
葉嶽騎在馬上，頭也不回對身邊的李元芳說道。
李元芳摸了摸腦袋，一臉莫名其妙。
“你想到什麼了？”
“如果派這群軍士和左衛的人決鬥一場，你說誰會贏？”
“不好說，長城守衛軍的人都是上過戰場的人，但左衛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李元芳奇怪的看一眼葉嶽，他不知道葉嶽為何會這樣問。
“你對左衛沒信心還是怎麼的，看到這股洪流開始擔心了？”
“確實有點擔心，如果左衛的人和他們拼死一戰，你認為誰還會贏？”
葉嶽苦笑一聲。
“左衛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差吧，據我所知，劉四豐就是一個身手不錯的人。”
李元芳一臉好奇。
“得了，劉四豐也就幾下子，不然還不至於被拓拔炎打敗，況且他算是老兵，左衛的新人太多了，沒上過戰場，也沒殺過人，你讓一群沒見過血的兵和一隊見過血的兵拼殺，我敢說，一定是沒見過血的兵必敗。”
葉嶽看了李元芳一眼。
“文書大人何故如此說呢？據我所知程大元帥的兵都是一等一的好漢，這些人不過是些普通士兵罷了，要是他們真和左衛的人廝殺，那這些軍士肯定都會死。”
湯文在騎馬追上葉嶽，拱手說道。
“你說的那是程大元帥以前的兵，而現在的兵基本都是新人，要是你讓現在的左衛軍士和他們拼殺，你就能看出誰更厲害。。。”
“所以你準備怎麼辦？”
李元芳打斷葉嶽的話問道。
“下次一定給程大元帥建議讓左衛的軍士輪流上一次戰場見見血，你認為怎樣？”
葉嶽突然問道。
“大唐除了防守西域的胡人外，還有誰是大唐的對手？”
李元芳白了葉嶽一眼，似乎葉嶽說的話和白痴一樣。
無知，孤陋寡聞，這是葉嶽對李元芳的評價，透過一番話，他能確定李元芳對大唐過於理想，殊不知在大唐外還有許多虎視眈眈的強國。
“小郎君的話可說得不對，大唐雖然屹立不倒，但也不能說沒有對手，小郎君可知在西域外還有北夷？在長城外還有強秦等大國？”
湯文上前小聲問道。
不知怎麼的，葉嶽覺得湯文和他們說話都很小聲，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探子的通病，搞得和後世的特務差不多，如果不是湯文說自己是明探，那葉嶽準把他當成暗探。
“他說的是真的？”
李元芳似乎不信湯文說的，看著葉嶽，希望從他口裡得到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