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湯文遞來的鎧甲,踢了李元芳一腳,叫他穿上,上戰場是件危險的事,保不準有什麼冷箭就射過來了。
“盾山副統領走了沒?”
“迴文書的話,盾山副統領已經走快一個時辰了,如果要追上他們,卑職估計騎快馬半個時辰就趕上。”
李元芳從葉嶽手中接過頭盔,戴在頭上,似乎感覺不妥又把頭盔摘下來,把大耳朵盤在一起,再把頭盔放上去,似乎只有這樣才好受一點。
“內甲穿了沒?”
葉嶽瞥了一眼李元芳胸前空蕩蕩的,詢問道。
“那個東西著實麻煩,咱們並不去真正的戰場,也就在後面看看,你認為還有誰能靠近咱們?”
“閉嘴,趕快穿上,不然我不帶你去。”
葉嶽一臉認真說道。
李元芳聽了只得不情不願的從營帳裡找出內甲套在裡面。
看一眼李元芳,旁邊是湯文以及幾名身著盔甲的軍士,此時他們都看著葉嶽,等他發號施令。
“出發”
隨葉嶽一聲,首當其衝,其後跟著李元芳和湯文等軍士。
當一行人騎馬轟隆隆走遠後,蘇烈站在瞭望塔上,旁邊站著花木蘭和一個青年,青年有著一頭銀色頭髮,近乎妖邪的五官,嘴角微微翹起,唯一不同就是男子眼眸不同於大唐人,要是葉嶽在這裡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是後世西方國家的人才會有的顏色。
“哼,這就是讓你們讚賞的那個小子?似乎也不怎樣。”
男子看著遠去的幾人,哂笑道。
“我二人對他讚賞又如何?他可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吃裡扒外。”
蘇烈看男子一眼,冷哼道。
男子聽聞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樣子:“說誰吃裡扒外,蘇烈,我敬你是統領,你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得?”
“哼!說誰自己心裡有數,當初要不是木蘭將軍的收留,只怕你早就身首異處了,現在翅膀硬了,可以脫離將軍府了,就低聲下氣的給別人當狗了。”
蘇烈統領說話很不客氣,他對凱這種行為很不恥,縱使現在凱可以和他們站在一起。
“蘇烈,你懂什麼,良禽擇木而棲,將軍雖然待我不薄,但終究不是我大施拳腳的地方,如今在玄守營,大統領去了長安,把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了小少爺,如今小少爺又讓我處理這裡的事情,而這正是我大施拳腳的好機會,你說說,我如果不這麼辦我還能怎麼選?”
凱看了一眼蘇烈身邊的花木蘭,哂笑道。
“我蘇烈行的正站得直,從不敢做這等齷齪事,凱,你變了,當初那個敢拼敢殺的漢子已經消失了。”
蘇烈想了想,重重嘆息一聲。
“蘇烈,人各有志,既然凱選擇了離開將軍府,那他也該有自己的想法,在將軍府這麼些年,我沒能考慮到他的感受已經很抱歉了,你也不要再說他了。”
花木蘭站出來擋在二人面前,看一眼臉色漲紅的凱對蘇烈說道。
“將軍,這小子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你怎麼還替他說話呢!”
對於花木蘭替凱說好話的事,蘇烈很不能理解,如果凱是他烈山營的人,那他早就把凱關押起來了。
“蘇烈統領,這件事不必再提了,現在凱代表了玄守營的人,也就是和咱們一樣,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在追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