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瞧著即影鷹這般,也是看出來他心中想著事情了,當即他便對即影鷹解釋道:“花廳中的花,都是之前小小玉種下的。”
即影鷹聞言,心下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很不自在的停在了臨門一腳上。
這感覺就好像是,他手中正拿著新娘子頭上的紅蓋頭。
但是這蓋頭就好像是被迷霧給掩住了似的,便是即影鷹將這個蓋頭掀開,蓋頭下邊的也就是一層迷霧。
這讓他只能夠看清楚新娘子的面部輪廓,而不能夠確定,這個新娘子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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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即影鷹甚感煩躁、
且除此感覺之外,即影鷹亦是想不出辦法來,清掃這種感覺,並且將這一層迷霧撥開……
沈清如在和沈翀說過之後,第二天又朝著賢王府去了。
這回,她在來之前就打聽過了,即影鷹是在王府裡的。
沈清如這次過來,依舊是寅肆守在門口。
沈清如看見寅肆便覺得來氣,當即便對他冷哼了一聲,道:“讓開,我知道王爺在裡面,本小姐要去見王爺!”
面對沈清如的態度,寅肆並不在意,當即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問道:“您有拜帖嗎?”
“沒有。”沈清如來找人,素來都是直接找的,從前子時都沒找她要過拜帖,她自然不會閒得慌去準備什麼拜帖了。
對於沈清如的情況,寅肆雖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卻並不準備通融。
當即,寅肆只是挺直了背脊,語氣沉沉的對沈清如道:“王爺吩咐了,沒有拜帖,一概不予接待。”
“你——”
沈清如冷眼瞪著他,這寅肆該不會就是故意個她作對的吧?
她來找即影鷹,什麼時候需要過那種東西了?再說了,就憑她的身份,京城裡多的是人想邀請她過府一敘呢,哪裡還會有人將她擋在門外的?
這般想著,沈清如心下怒氣更甚,當即就想讓如意好好收拾收拾他。
但是,沒等沈清如開口吩咐,就見一個錦衣玉冠的公子哥兒走了過來。
那公子哥只是象徵性的打量了沈清如一眼,而後便對寅肆道:“寅肆,我四哥在裡面嗎?”
寅肆瞧見來人,主動上前見禮,同時也回了即影炎的問題:“見過六皇子,王爺在靜軒。”
即影炎聞言,點了點頭,便越過寅肆走入門中。
在進門之前,即影炎還意有所指的來了句:“我去看看四哥,你好好幹。”
寅肆:“……”
六皇子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沒瞧見這位沈小姐已經很暴躁了嗎?
再經過六皇子這麼一“挑撥”,寅肆真是覺得頭疼死了。
這沈小姐之前就夠難纏的了,這會兒被即影炎這麼一刺激,自然是更加的不講道理了。
果然,就在寅肆想到這裡的時候,沈清如也是一手掐著腰,憤憤然的瞪著寅肆:“你不是說,沒有拜帖不讓進嗎?他怎麼就可以進?”
雖然不想理會這般胡攪蠻纏的沈清如,但是寅肆卻還是要努力抗爭到底的。
當即,寅肆只能一板一眼的說道:“六皇子同王爺說過了,王爺準他進去。”
“你說王爺準,王爺就準了嗎?本小姐並未看見王爺親自點頭應允,所以本小姐有理由懷疑你是在敷衍我,我要去見王爺,和他說明此事!”
沈清如說著,擺出了一副不讓她見人,她就不介意鬧大的樣子來。
寅肆見此,心下不由為難了起來。
王爺失憶的事情,對跟著子時一同去接人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是對其餘的人來講,卻也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兒。
寅肆對這個沈清如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這位小姐對王爺很有意思,至於王爺的態度,從前如何尚且不管,就眼下而言,還是不適合見外人的。
若是有這個能力,寅肆就幫著把人擋下了,但是眼下,他明顯是沒有辦法阻止沈清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