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眼下這情況,卻並不像是有人知曉了這個訊息似的,雁門關裡外都是靜悄悄的。
即影鷹和太叔恭在距離雁門關城門差不多五百米的地方受了一會兒之後,太叔恭道:“這雁門關似乎有些古怪……”
即影鷹頷首表示認同:“按理來說,雁門關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的確不該是如此冷清的態度。”
太叔恭細細觀察了一下城門邊上的環境,不由嘆道:“這般時間,城門必然是關上了,不然我們便入城去探探虛實。”
一般來說,城門不會關的怎早,相比是因為這段時間雁門關被大陳國日日騷擾的原因。
說來,眼下雁門關內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無人出來報個信,倒是怪叫人不安心的。
就在太叔恭和即影鷹二人在心下想著,此事該如何解決的時候,卻聽他們身後的子鼠忽然提醒了句:“王爺,前面有人!”
子鼠說的前面,指的是雁門關的關口,就是城門的方向。
這種時間在關口的,倘若不是關中之人,就必然是大陳國放出的探子。
眼下他們離那人還有些距離,便是看也看不出什麼來,想著即影鷹便對子鼠說道:“帶過來問問。”
“是。”子鼠應聲,貓著腰瞧瞧朝那處跑了過去。
不多時,子鼠便光明正大的走了回來,同時手裡還領著一個瘦小男人的領子。
子鼠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走,只因為他已經確定了城中無人在守著門口,別說守門的人了,就連城樓上站崗放哨的人都沒有。
至於這個小個子,他本身就是個不會功夫的普通人,加上他體格又小,子鼠簡直無需花費功夫,就將人抓了起來。
子鼠將人帶到即影鷹面前之後,和即影鷹交代了一下城門無人看守的事情,然後就把那人扔到了地上。
那個被子鼠猶如拎小雞似的拎住的人,鄂弼丟到地上之後,沒忍住嗷嗷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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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附近眼看著沒人,但誰知道暗處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所以,在那人開口之際,子鼠便沒忍住上去給他塞了一團不知從哪兒招來的破布糰子。
將糰子塞到那人嘴裡之後,子鼠回頭看了即影鷹一眼,而後才對那人問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在雁門關關城之下,又是做何?”
被抓來的小個子聽著子鼠的問話,在聞著自己鼻端不斷散發出來的酸臭味,面上一臉的絕望。
不過,對於他這幅生無可戀的態度子鼠卻是沒看出來是為了什麼。
因而,在瞧見他這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時,子鼠還忍不住上前給了他兩拳。
當然,子鼠的拳頭看著狠,實際上更狠……但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在這人開口之前……
在那人開口招了之前,子鼠下手的分寸,不會將人打死就是了。
至於這人是不是半生不死的,就不再子鼠的思考範圍之內了。
誠然,對於子鼠這般的“手下留情”,被他打著的那個人,倒寧願是被子鼠打死了。
子鼠打人的時候,的確是沒往致命之處打,但是旁處的軟肉才真是疼的致命啊!
好在,就在被子鼠打的幾欲嚎啕大哭,但是卻因為嘴裡被塞著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臭襪子而哭不出來的小個子第一百次想死的時候,即影鷹開了口:“子鼠,把他嘴裡的東西取下來。”
即影鷹話落之後,小個子就看見抓他過來的那個,也就是被稱作子鼠的黑衣人聽話蹲在了他面前,伸手準備取下塞在他嘴上的臭襪子。
小個子見子鼠終於要將自己嘴裡的東西拿走了,當下對即影鷹差點就沒感激涕零的謝他十八輩祖宗了。
被塞臭襪子的事情,有多麼絕望真的是誰試過誰知道。
小個子覺得,他這一輩子,怕就毀在這雙襪子身上了。
這會兒他只要想到自己嘴裡曾咬過那麼髒的臭襪子,小個子就覺得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