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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白飲了杯酒,道:“蓬萊洲乃分三塊,蓬萊之南為南山之境,乃永生之地,為得道高仙大享極樂之所。蓬萊之北,乃有一西一東兩國,西為含明國,東為鬱夷國。這方丈大地有正魔之分,也有說新舊之別。實際上,魔道一直是有含明國暗中支撐,而正道則一直有鬱夷國做後盾。當時方丈洲一分為五,最後龍場國統一了其中的四國,其強大兵力之後,正是鬱夷國源源不斷的支援。而蓬萊北部兩國早對方丈大陸有所覬覦,又不便親自掠奪,故而都想培植自己的傀儡,從而佔有方丈。”
憶辰聽得目瞪口呆,難以相信,方丈洲這頻頻計程車兵廝殺,犧牲拼鬥,居然都是在為遠在另一個洲的人們莫名地失去青春與性命麼?
柳墨白接著道:“不過蓬萊洲的人又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現在方丈洲的兩道人士聽從蓬萊洲的指示,不過是因為現在他們都在戰力上需要外洲支援。無論兩道誰最終統領了方丈,待得羽翼豐滿了,還聽不聽蓬萊的操縱,那就另當別論了。
憶辰邊聽邊嘆,原來事情如此複雜。
鐘遊則顯然對局勢並無太大興趣,喝完一杯酒後,就等著大家都把酒喝了,他好再倒。頭晃來晃去,於是,就看到了荷瓊,他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道:“喂,我說,你這什麼表情?我兄弟請你喝這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寶酒,你不賠笑也就算了,還擺這麼張臭臉。”
荷瓊的表情繼續鬱悶。
鐘遊顯然更不滿了,說道:“怎麼?不愛喝?看兄弟面子才讓你坐過來,不愛喝就走開!別給浪費了。”
桌上其他三人看過來,也發現荷瓊情緒不好,卻不知原因。畢竟這桃源洲二當家的酒,就算不是好酒之人,喝了也會覺得醇香流體,沁美於心,怎麼喝完卻是這般表情?
荷瓊看了其他人,又望向鐘遊,說道:“你剛才,你剛才說是有個丫頭慫恿你結拜的兄弟。怎麼,你怎麼會願意聽那丫頭話的,那丫頭是誰?”
桌上四人同時一驚,又同時一汗。這便是女人,你無意中說的一句話,她就似乎能惦記一輩子!
“這都能吃上醋……嗯,看來你吃餃子不用去外頭買醋了。”鐘遊挑了挑眉毛。
荷瓊道:“你說呀,那丫頭是誰呀?聽你口氣,肯定不是那個誰,那是誰啊?啊?誰啊?”說著眼中似乎充滿了劍氣一般,盯向鐘遊。
此話聽的人糊塗,鐘遊卻自然聽得懂,喃喃道:“那是……”說著突然望向憶辰道:“哎呀對了,兄弟,那丫頭哪去了?”
“啊?”憶辰一愣。
鐘遊道:“她不是後來都跟著你了嗎?”
頓時,荷瓊又用殺人般的目光盯向憶辰。什麼!什麼!難道憶辰口口聲聲說心中只有婉昭,其實外面還有別的女人?
憶辰自然感覺到了這殺人的劍光,忙道:“啊,你說的是樂姑娘吧,她,她並未跟著我。”
鐘遊道:“樂姑娘?這叫什麼屁稱呼!賤丫頭、賤娘們隨便叫就是了,還什麼“樂姑娘”,你還真矯……”
“混蛋!又在背後罵我!”
突然間,空氣中出現了這麼一句。桌上五人都是一怔,因為不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人說的。而是鐘遊身旁,突然出現了這麼個聽起來怒火中燒,卻仍十分甜美的聲音。
顯然,樂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