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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似乎和之前那個一模一樣。”士兵說道。
“我看見了!”梁一勺手拿遠視鏡認真的看著,確實一模一樣,衣著長相分毫不差。不錯,很可能又是一個傀儡。
但大軍還是停了下來,還是就地紮營,但這次梁一勺不再是天天睡覺,而是整日皺眉。
眾人也沒有再勸他進軍,一虛一實,乃是詐中常用之策略,前一個傀儡哄騙了大軍,這一個傀儡之下,會否當真存在危險?雖然又是幾天按兵不動,常九鵠也不再唉聲嘆氣,他也看不清虛實,誰也看不出。
“會不會又是虛危之擺設?”憶辰問道。
梁一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被傳話員呵斥過後,梁一勺的回答認真了許多。
憶辰問道:“為什麼不派幾個士兵上前打探。”
梁一勺道:“和魔道打了三次了,可恨那石開智太過狡猾,路數妖邪,又有那笑湛波,常常佈下那白光陣,害死了我太多兄弟,我不想再讓我的兄弟白白犧牲!”
這話並不是個將軍該說的,但聽一個將軍說出這樣的話來,憶辰倒是十分欣賞。之前梁一勺的怠戰,或許也是因為之前落下太大陰影,不願再看自己士兵犧牲,故而不願拼力對戰,畢竟聽說梁一勺在中湖大戰之時英勇非常。想到這裡,憶辰又覺得梁一勺這人似乎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白光陣?”憶辰想起了他頭回聽說的這個東西。
梁一勺道:“那笑湛波最好設陣法,白光陣雖然不是大陣,但是佈置得快,威力也不小,之前三場大仗,我很多兄弟就死在白光陣上。”
憶辰道:“這白光陣十分能傷人?”
“被那白光罩住,沒修煉之人,差不多登時斃命。有修煉之人,也看他道行如何,道行越淺就受傷越重,靠那中心越近傷的越重。”梁一勺說著向那傀儡一指,“若以那傀儡為中心,白光陣的範圍大概正是到我們現在這個位置,再向前也就危險了。”
憶辰這才明白為何一直要距離如此之遠,又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梁一勺道:“再等幾天。”
日升日落,幾度晝夜,大軍沒有任何行動,原本提上來的心氣又消了下去。梁一勺卻沒在睡覺,而是認真的思考著,不時前來的傳話員讓他的情緒變化很大。
“梁將軍,我中路軍已與魔道主力相遇,開始作戰了!”
“梁將軍,我左路軍在追途中發現魔道蹤跡,探尋得頗有成果。”
梁一勺聽著另外兩路的情況,也及時彙報著自己的軍情,全是照實上報,不敢虛掩。而鷹掀河似乎也並不生氣,只讓他上報,不做任何指示。
“梁將軍,我中路軍大破魔道!兩位將軍率部共殲敵三千餘人,打了一場大聲仗!”
“怎麼可能?”梁一勺激動地站起來,“辭信叟和酈荒君居然打贏了!對面是誰!”
傳話員道:“魔道中路乃是震岱與笑湛波。”
“震岱和笑湛波!”梁一勺簡直要跳起來了,“居然讓辭信叟他們打敗了?難道沒了石開智,魔道真的就變得如此不堪一擊?”他覺得太過不可思議,畢竟以武力論,這兩人魔道最為強大的兩大高手。
這是四次正魔大戰中的首戰,正道旗開得勝,卻讓梁一勺有些矛盾,一方面自然希望正道獲勝,一方面自己右路軍的無所作為又使中路軍的成功顯得對他非常刺目。
但不管其他,他迅速讓人宣傳了中路軍的重大勝利,五萬大軍的鬥志很快揚了起來。然而讓梁一勺難受的是,兵士們歡呼的同時,也在不停抱怨,抱怨中路軍勝了魔道,自己卻待在右路無所作為,到了最後,自然是各種間接地對梁一勺的埋怨,而梁一勺也都知曉這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