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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將軍怎得深夜不休息,卻還在此處嘆氣?”憶辰問道。
常九鵠又常常地嘆出一口氣來,道:“休息?幹嘛要休息?好軍人,志在沙場,與敵人廝殺,即便戰死也是榮耀。可像梁一勺這般,只知按兵不動,休息又有何用,第二天還不是一樣無所作為。虧龍座這般看重他,他卻不珍惜這種信任!”
憶辰道:“梁將軍也有他的原因,畢竟現在前方有一魔道兵士,尚不知虛實,畢竟梁將軍他經驗豐……”
“經驗豐富!經驗豐富!豐富個屁!”常九鵠突然激動地喊了一句,驚得憶辰停了話語。
常九鵠搖頭道:“赤城劍尊,你可知梁一勺有什麼經驗?”
憶辰搖頭。
常九鵠道:“正魔之間已有三次大戰,我正道三戰皆是大敗。這三次大仗皆以梁一勺負責右路,每次也是自梁一勺的右路軍最先潰敗,導致正道最終被逼退,損傷慘重。”
憶辰這也驚訝道:“原來梁將軍他……”
“不錯,”常九鵠不屑地點著頭,“他經驗豐富,是!經驗豐富!那是被打的屁滾尿流的經驗豐富!那是被打的丟盔棄甲的經驗豐富!要論這經驗,沒有比他更豐富的了!他現在掌管右路軍,正是害怕遭遇魔道,害怕又是自他這一路先告負!這家夥,這家夥早就被正道打怕了!”
被打怕了的將軍,自然打不了勝仗。之前見梁一勺自信滿滿,品行飛揚跋扈,用兵謹小慎微,雖然大軍只是漫步緩行,也似步步驚心。憶辰總以為這是梁一勺用兵牛逼之處。現在才知,原來是這梁一勺被正道打出恐懼,不敢出手了,憶辰也不禁感嘆,原來牛逼與二逼之間,有時,只差了那一瞥一豎而已。
“那前面那個魔道兵士……”憶辰問道。
“你覺得那是詐?”常九鵠反問道。
憶辰搖了搖頭。
常九鵠激動道:“那根本就是個傀儡,應該連個人都不是!就是一個虛像,這五萬右路軍就這麼被個幻想截了這麼多天!梁一勺這完全就是瞎指揮,壓根就是不想打仗!”說著氣得臉都紅了。
“哎……”
見常九鵠又嘆氣,憶辰道:“常將軍,現在龍場邦已命梁將軍當了右軍統將,雖然於伏魔不利,也是沒法改的事情,將軍也就不要總這般嘆息了。”
常九鵠道:“我嘆息的是我自己啊。”
憶辰不解道:“嘆息自己。”
常九鵠道:“我嘆息自己一身本領,卻無處展現啊!”說著一臉的苦大仇深的樣子,“哎,跟龍座那麼多年,卻從來得不到施展的機會!”
憶辰三人都十分好奇地看向常九鵠。
常九鵠道:“我從小苦讀軍書,年輕時參軍,大大小小為九源丈人打過不少鎮壓洲民的仗,誰不知我常九鵠打仗厲害!本來我跟隨浣腸邦邦主掌喚風,因跟隨多年不得重用,中湖大戰時五邦關系決裂,我便又跟隨了龍場邦龍座問鼎忠,奈何我轉投龍場已有三年,卻從未有過領兵之權。之前三次伏魔大戰,均未派我出戰,不想這第四次伏魔,卻是跟隨梁一勺這無為之人,處處受其排擠!哎,生不逢時啊!如果我生於那歸墟未定之時,隨東華帝君一路拼殺,必也能闖出一番天地。也不必像現在這樣,雖名義上是副統將,卻毫無權利,受梁一勺這等小人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