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諺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便跳進了桶裡。
他的腦袋其實有些暈乎乎的,幸福來得太快,讓他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他不僅找到了姚菀,菀菀還要跟他洞房。
洞房!
衛諺胡亂搓了一遍,便從浴桶裡走了出來,衣服也沒穿,就穿著床邊走去。
“夫君,你真不要臉。”
衛諺的身材是真好,寬肩窄腰,胸上和腹部上都覆蓋著蜜色的肌肉,雄姿勃發。
姚菀害羞地捂住了眼睛,手指卻又露出縫隙,姚菀便從縫隙偷偷看他。
“衛夫人,要不要奴才替你寬衣?”
“準。”
衛諺便來脫姚菀的衣服,他這奴才有些不稱職,太過心急,結果衣服越脫越緊,脫得他額頭冒出了汗,呼吸粗喘,眼睛都發紅。
“衛郎。”
姚菀輕聲嘆了一口氣,便拉著他到床上:“冷嗎?”
“熱,菀菀快來幫我滅火。”
衛諺身上的水已經幹了,取而代之的是汗珠,在這春寒料峭的季節裡,他的火氣旺得很。
姚菀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嘴唇。
衛諺的吻有些生疏,完全是一腔熱情,兩人都不是各種老手,只憑著本能,用力地吻著對方,像是在戰場上,刀光劍影,非要整個你死我活。
“菀菀,等到長安城,我再賠你一個嫁衣。”衛諺啞聲道,說著,便撕去了姚菀上的嫁衣,一片雪白的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睛。
“菀菀,我好喜歡你。”
“菀菀,你真美。”
“菀菀,我愛你。”
每撕掉一塊衣裳,衛諺便說一句甜言蜜語。
姚菀膩在他發的糖裡,不能自拔。
當最後一塊布料撕去的時候,這世間至美的景象便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衛諺將她放在床上,便俯身覆了上去。
燈燭閃耀,被翻紅浪。
如鶯的聲音為這夜添了春意。
夜還很長。
衛諺這個莽漢子積蓄了二十五年的力量,在這一夜裡爆發,可謂驚天動地。
姚菀的體力不錯,開始還能陪跑,到了後面便完全不行了,閉上眼睛由衛諺一個人忙碌著了。
姚菀不知道她忙到了什麼時辰。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衛諺已經偃旗息鼓。
姚菀渾身痠疼,像是被馬車壓過一般,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姚菀渾身懶洋洋的,剛想閉上眼睛繼續睡,一隻手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肌膚。
姚菀扭過腦袋,便對上了衛諺放大的俊臉。
這位爺真可謂是練家子,忙碌了大半夜如今還是神采奕奕的,甚至比昨夜裡還精神了。
衛諺深邃的眉眼裡閃著餓狼的光芒。
“菀菀,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