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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根出門之後,心無旁騖,直奔警察局。
經過一番解釋,門口站崗的警察終於同意福根進入警察局內院,也就是過去福根喂豬的地方。不過現在這兒已經不再有豬可養,也沒有了豬圈,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二層小樓,站在樓門口就可以看見一樓牆壁上掛著一張巨幅照片,照片上的人不是國父孫中山,也沒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警語,二是一身戎裝、手握指揮刀的蔣中正先生照片。
“趕快走吧,這兒哪來什麼豬圈,禮堂看見沒有?”一位害怕福根做出過激舉動的警察,始終跟在福根左右,到了福根所指的地方,不耐煩地叫喊到。
福根解釋到:“我在這兒幹了好幾年,你們的郝局長都吃過我養的豬肉。”
“什麼郝局長,我來這兒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郝局長,我們距離只有孫局長和王局長。別胡攪蠻纏了,抓緊時間給我離開。”這位警察小哥越發不耐煩了。
“長官能否告訴我你們的孫王二位局長名諱,也許我真的認識他們也不一定啊?”福根滿臉堆笑,給警察小哥遞了一支煙。
“孫局長的名諱我也不知道,我來這裡從來就沒見過他人長什麼樣子,管事的是我們的副局長,他的名字叫王猛。行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會認識,一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啊就是那種蹬鼻子上臉、給三分顏色敢開染房的主,不過你搞清楚了,這兒不是別的地方,是警察局,趕緊走吧,別給自己找麻煩。”警察小哥一邊說話砸吧著煙,警帽歪戴著,眼神和語言中夾雜著不屑。
“這王局長的老爹是不是當過司法領導?”福根一聽叫王猛,立即腦海中浮現出了時常出入醉心居,並且還有點兒私交的王猛。
“好像是吧,幹啥,你想攀親戚啊?”警察小哥,斜著眼瞪了福根一下。
“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我真的認識你們王副局長。”
“誰信呢?你說警察局後院有豬圈,我帶你來了,有嗎?沒有。現在你又說認識我們王副局長,我們王副局長怎麼會認識一個養豬的,抓緊時間走,不然我叫人將你當成大騙子,送你進大獄,信不信?”
“冤枉啊!我真的認識你們王副局長,誰說謊天打五雷轟。”
“你就是認識我們王副局長,我們王副局長也不一定有空見你。這幾天,他被幾個穿黑衣服的人煩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見你?行了,你也別在這兒打攀親道故的主意了,還是回去安心養你的豬去吧!”
“誰啊,這是?”說話的過程中,有一個警察路過,順道問了一句。
“一個養豬的,說與王副局長認識,想見王副局長。”這個警察小哥答到。
“王副局長有空,帶他去見吧!”那個路過的警察說了一聲,進了禮堂。
“算你命好,等著,我去通報一聲。”警察小哥腰板筆挺,朝王猛所在的辦公樓大踏步走去了。
“噢!”福根應了一聲,陷入了沉思之中,數秒之後,福根匆忙跑出了警察局。差一點兒羊入虎口,王猛跟醉心居原本沆瀣一氣,而今又是他帶人以辦案為由將醉心居值錢的東西打劫一空,此時見到我這個醉心居的老管家,那不正中了他的下懷?其他人都死了,唯獨我還好好的好著,什麼不解之事都可以扣在我的頭上,既找到了縱火行兇的替罪羊,大案得以告破,又找到了劫走廢墟中的值錢之物的貪財者,給小木樓的惡婦有了一個交代。王副局長一舉兩得,名利雙收,而我將在來不及張口的情況下成為九泉之下的冤魂。福根想到這裡,不敢有絲毫放鬆,一口氣跑過了兩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