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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了。”遲嶼深吸了口氣,轉頭看著程央, 目光直白, 唇邊一抹似笑非笑,“你想操≈我嗎?”
程央收回往房間走的腳步, 有些不確定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別的我還不了你了, 那些傷害, 既成事實……無論過去多少年你都會記得。”
“是我做的不對, 我道歉但沒用。”遲嶼頭輕抵著,神情希冀中透出一點矛盾的絕望來, “現在唯有這個……你如果覺得當年我輕視你, 羞辱你, 把你對我的感情當成交易, 那麼現在你輕視回來,羞辱回來,把我說的話做的事一樣當成交易, 你可以給我錢, 幾十幾百的隨便打發我就行。”
看程央站著不動, 遲嶼半眯起眼睛,“要嗎?”
“介意我身上有酒味,我可以現在去洗個澡……”
“你瘋了嗎?”內容太過荒唐, 程央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時候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我早瘋了。”遲嶼笑, “從你走的那天開始……”
說著他搖了搖頭,“不, 應該是從我遇見你,對你有慾望的那一刻起,我就變得不正常了。”
性之於他們,並不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放到嘴邊來說的話題,遲嶼的肆無忌憚,讓程央感覺他可能確實不太正常,他目光驟冷,提醒他就此打住,然而遲嶼卻毫無所覺,“你以前問過我,我說我不是同性戀,我確實不是,可我就是對你……那個時候,我滿眼饑渴,拼了命的想睡你。”
“你找張老闆讓我很生氣,為了得到你我不折手段,我害怕和你越走越近,可又無論如何都不想跟你分開,你說,如果這都不是喜歡,那我做的這些,究竟算什麼呢。”
“……我知道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對你身體的慾望一直在,從來沒有消下去過,現在光是這樣看著你,我就情難自禁,你想知道那麼多年你不在我身邊,我是怎麼過……”
“夠了!”程央覺得自己不應該開燈的,或者剛才手應該再下的狠一點,打到他不能開口說話為止,這樣他就不用站在這裡,忍受他露骨且放肆的目光,彷彿自己被從裡到外扒光,一如當年他在他面前不著寸縷的受盡羞辱一樣。
情緒的驟然起伏讓他不自覺提高了聲音,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別再說了,我不想知道!”
“可你當年對我動過情吧,我們在一起做的時候……”遲嶼說著,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他裡面只穿了件襯衫,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疼的,手指微微打著顫,卻還是執意按在釦子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撚開,“你現在真的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嗎?嗯?那些我強迫過你讓你難堪的姿勢,你不想問我討回來嗎,不想聽聽我怎麼在你身下輾轉呻≈吟,跟你有什麼不同嗎?”
“你什麼都能對我做,我可以任你為所欲為……”
“閉嘴!”衣料摩挲的聲音幾不可聞,可程央就是覺得仿若擲地有聲的響在他耳邊,他耳廓發疼,心裡咆哮著一個聲音,聽他的,去上了他!讓他舒坦!讓他閉嘴!讓他從此以後再也不要來找他!
程央幾步跨過去,拎起遲嶼解到第四粒紐扣此刻已半敞開的衣襟,動作幅度過大,剩下的兩顆隨著兩聲輕響,不知道飛向了哪裡,他把人拎到沙發上坐著,一條膝蓋頂在他身體一側,整個人壓向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你以為是什麼,等價交換,上了你過去就能當沒發生?!”
“至少你心裡能好受點。”
“並不會!”程央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激怒我無非就是想滿足你自己!”
“那你滿足我吧。”遲嶼的手輕撫上他的臉,“我當年操了你多少次,那些你不情願的,現在你給我湊個數,我讓你都操回來,超了也行,超多少都無所謂,你給我個機會。”
程央不自覺把人往自己面前拎的近了點,“你一定要這麼下賤?”
“忘了我說過的,只要你能回來,我什麼都願意做,下賤又算的了什麼。”遲嶼今晚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無畏,他的手一路下滑,從程央的睡衣下擺伸進去,程央鬆手去拽,遲嶼趁勢抱住了他。
兩個人從沙發上滾下來,遲嶼摔在上面,但很快自覺的翻了個身,把自己換到了下面的位子,有種生怕程央反悔,處心積慮為他創造條件宰割自己的覺悟。
打沒用的情況下,程央手伸到他下≈身,狠狠的擰了一把,遲嶼吃痛,當即弓起了背,牽扯到身上其他的傷口,冷汗頓如雨下,可又是他讓程央操≈死他的,這個時候顯然連句輕點的求饒都沒法說。
他哆嗦著去解程央的上衣,被他打回來,手背磕在茶幾邊沿,疼到麻木,卻還是忍不住的往他衣服裡鑽,手底下面板溫熱緊實的觸感他想了三千多個日夜,想到渴望如心頭滴血一般煎熬,想到再多的貪婪都不為過錯。
肢體糾纏,程央沒有吻他,遲嶼心裡覺得空落,可壓在他身上的重量是如此的厚重沉穩,又讓他覺得踏實心安,他抱著程央,不敢勒的太緊,怕他反抗,可又不敢太過鬆懈,擔心他隨時會離他而去。
他左右為難,只能不斷的親吻他的側臉,才發現原來他不比他好到哪去,鬢邊一樣汗涔涔的。
程央一隻手半撐在他肩頭,額頭抵在自己握起的拳上,呼吸急促,怒意叢生,兩個人如此曖昧的姿勢,讓過去那些他以為早忘了的陰暗記憶再次湧上心頭,遲嶼說的對,他以前對他動過情。
在床上他有過快感,體驗過高≈潮,因為他心裡喜歡。
他接納這樣一種洩≈欲方式,慢慢的不再把它當成是負擔。
甚至最後……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惜後來一朝受創,那個當初不顧廉恥以命相搏的人,被他徹底否定在了記憶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