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黃的燈光下,張洛對著一張張圖紙打量許久,嘴角漸漸扯開淡淡的笑意。
輕快地放下圖紙,張洛在桌下的抽屜裡取出一隻看起來十分厚重的黑色護目鏡。戴在眼上,護目鏡幾乎遮蔽了張洛的半張臉。
走到工坊的門口,張洛拽住門口的一根鐵鏈用力地拉扯了幾次,隨著鐵鏈的嘩嘩的聲音,工坊裡忽然響起了“砰、砰”地轟鳴。
轟鳴的聲音劇烈,震得天花板都在隨之輕顫。
如果這時有“廢土”的居民偶然經過,一定會偷偷地對著張洛居所上空的黑煙指指點點。
“瞧,機械張又開始鼓搗他那套玩應兒了!”
聲音戲謔,也很輕,好像生怕房子裡的人聽到。
震動整座建築的轟鳴響動了沒一會,工坊裡的一張機床也開始不甘寂寞,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機床的聲音尖細,音調又極高,彷彿環城列車的汽笛,瞬間就蓋過了之前的轟鳴,使得轟鳴成為了它的背景音。
在架格上小心地去下一隻烏黑的金屬管,張洛把它拿到辦公桌前,對著圖紙再一次比對一番,終於長吁一口氣,然後腳步堅定地邁到機床邊。
伴隨著耀眼的火花和更加刺耳的呼嘯,人高的金屬管被切割成了幾段小臂長的幾段。
重複著拉動鐵鏈的動作,另一架機床也開始發話,當一截一截的金屬管被衝出幾個極其規則的孔洞後,張洛終於心滿意足地笑起來。
扳開黑色護目鏡,張洛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滾動的汗水,這個活計,好像比獵殺異能者還要累上許多呢!
在張洛眼裡,所有的異能者都只是披著人皮的動物,他們不但殘忍嗜殺,而且也狡詐危險。
準確地說,沒有人比張洛更瞭解異能者的危險。
躺在床上,脫去手上的皮製手套,張洛對著晨曦看了看左掌的手背,一個手指粗細的傷疤赫然在目。手心,同樣的位置也有一處傷疤,只不過略小一些,不仔細看的話幾乎微不可見。
張洛的眉頭慢慢擰起,思緒漸漸回到半年以前的那場激鬥。
那場戰鬥是由對方主動挑起的。
那夜張洛像往常一樣想去“牆”上散心,可沒到“牆”下就發覺自己被盯上了。
那異於他物的振動提醒張洛,對方是一個異能者。
張洛當時簡直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個美夢,剛要睡覺就有人主動來送枕頭了?
就在張洛想要輕鬆地擊殺對方,以換取一場好夢的時候,對方也同時地發起了攻擊。
震驚!
對方的能力極其的詭異!
兩個人在“牆”下激鬥了幾乎半夜,各有損傷。
雖然最後是對方先行退卻,但張洛自己也不清楚,鬥到最後究竟會鹿死誰手!
受到那個異能者詭異能力的啟發,張洛從那時起,便朝思暮想地要製造一種新型的武器。
想到腦海中那個武器就要在自己的手中問世,張洛擰著的眉頭慢慢舒展。
“接下來,就看老焦頭有沒有把那東西弄到手了!”張洛看著朝陽,面帶希冀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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