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這些年輕人還有些驚慌,而後便是一團亂,都顯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田義急忙跑到前面,對著這些年輕人喝道:“還不參見裕王殿下。”
大家都沒啥見識,但是參見一位王爺這種身份高到天上的人,還是要行禮的。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草民參見裕王殿下!”
撲通,是有人跪下了。
不知道該什麼什麼禮,好歹在鄉間還蹭過社戲看,跪倒磕頭不會有錯。
呼啦啦,立時在朱載坖的面前伏倒一片人,同時口稱,“參見裕王殿下!”
朱載坖對此並不滿意,“你們都給我站起來,身為我的親軍,不可輕易行大禮,平時躬身施禮即可。”
“是,殿下!”
剛才還稀稀拉拉的問好,現在卻出聲整齊的多了。
待眾人都站起,朱載坖才道:“有誰讀過書,識過字沒有?”
這些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出身不高,識字的怕是真沒幾個。
“草民識得字。”一個比較清瘦的年輕人站出來道。
“好,你到臺上來。”朱載坖對他招了招手,又道:“還有沒有?”
“還有我,草民也識得些字。”又上來一個黑臉的年輕人。
在朱載坖的幾次詢問下,最後上來了五名年輕人。
最先上來的清瘦年輕人,名叫許遠,黑臉的叫方大偉。後面還有三個,楊洪義、李軒、吳雲生。
這五人之中,除了許遠識字多些,其餘人都只是認得百十來個字,看官府的告示,都是跳著字念能看個大概。
朱載坖找他們,也沒盼著能有個才高八斗的,只要有點基礎就可以慢慢教。
“既然你們有五個人,那就將其餘的人,分為五個營,每人為營管,管一個營。每營下設三個百戶,百戶下設兩個總旗,總旗下設五個小旗。”朱載坖直接將明軍的軍制拿來用,“你們五人暫時有帶領大夥訓練之責,並且還要帶著大家讀書識字。”
和當初朱載坖讓工匠們讀書一樣,這些年輕人幾乎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相比那些工匠,讓朱載坖比較欣慰的是,看許多人的表情並不是很牴觸讀書識字。
除了將親軍的架子初步搭起來,朱載坖還安排了獎懲的制度。凡是表現突出的,一月可從兵士升為小旗,原先的小旗自然就降為兵士。不只是下面的這些人,就是對於朱載坖親自選的營管,也同樣有效。只要綜合考核的水平不行,朱載坖就會讓他降級。
這可是自己的親軍,朱載坖是對於這些人的升降選拔、紀律監督,都要自己來做。
就是教授的一些東西,也是先由朱載坖自己教給五名營管,然後再由他們各自教與各營。
朱載坖可沒打算直接搞成軍校,這些人首先是自己的親軍,而後才是將來的軍官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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