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登時住嘴了。
接下來如法炮製,三個人噼裡啪啦捱了一頓抽,疼得哭爹喊孃的力氣都沒有了。
百姓們大呼痛快,一個個興奮得臉都是紅的。
這二十個豪奴卻是噤若寒蟬,滿眼驚懼。
萬萬想不到,想要當青天大老爺的大人們,竟然一開始就打這麼狠。
怕不是想警告他們閉嘴,別攀扯那些同僚親友嗎?
他們尚且還不知道宋亦安和季青臨出的歪招,早釜底抽薪地把他們口中心裡的那些貴人們給告了,縱然他們不說,那些貴人們一會兒也帶上堂。
這會兒,他們戰戰兢兢地跪著,還自以為掌握了官場黑暗、官官相護那一套。
他們完全不知道,他們會捱打,僅僅就是因為他們嘴賤還裝,明明罪證確鑿了,還想著脫罪,所以才會捱揍,僅此而已。
於是,接下來對口供簽字畫押之後,當鄭丹開始走下一個流程,問他們都要狀告哪些貴人主子的時候,這二十個人都沒敢開口。
一眾犯人們下意識看向了第一個被打的頭兒。
此人名叫宋井,正是之前大善人宋閔家中名叫宋安的那個管事。
宋井遲疑了一下,忍著疼痛含混開口:“其實也說不上狀告不狀告,只是牽扯到了幾位貴人……”
他還在猶豫到底應該說誰,才能讓堂上的這幾位滿意,就見宋亦安又開口了。
“牽扯?幾位?”少年清俊的臉上不見溫潤,只有被愚弄的憤怒:“本王可看過你們的口供,你們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們還敢耍本王!”
她啪的一聲拍在了椅子扶手上:“你們這是不打不成器啊!”
宋井呆呆看著她,臉都綠了。
接下來毫無意外又是一頓抽,宋井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縫,嘴巴鮮血橫流,別說是說話了,哼唧兩聲都困難。
剩下那十九個豪奴看看宋井,再看看宋亦安,一個個臉色刷白,戰戰兢兢彷彿跪在惡鬼面前,隨時都會被兇殘吞噬。
就這,宋亦安仍舊還是不悅:“抬頭看著本王,你們是不是又想說謊,所以才低著頭不敢看本王?嗯?”
十幾個豪奴欲哭無淚。
以往他們也伺候過不少主子,甚至把高高在上的老爺夫人們耍得團團轉,可今日對上這位這兒,那可真是小雞碰上了瘋狗,只能躺平任撕了。
二把手隱約看出了幾分端倪,這位主兒,這是在找藉口收拾他們,給外面那些貧民出氣啊!
既然是出氣,那自然是真的為民做主,並非作秀了。
他深呼吸,一張嘴就牽扯到了臉上的腫脹,卻不敢片刻休息,大聲道:
“草民們之前供述的都是真的,那些貴人們指使我們逼良為娼供他們玩樂是真的,看上有婦之夫讓草民們想辦法遏制或者弄死對方丈夫也是真的!都是真的!草民們願意跟貴人們當堂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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