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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新聞報道的線索,薛慕容和趙四方草草吃了點飯便來到虹城醫院,尋找第四個受害者劉索。劉索是昨天晚上才被光頭武士找上的,目前住在虹城醫院骨科四樓。
剛出四樓電梯,就聽樓道裡有人叫得像殺豬一樣。順著聲音,只見樓道頂頭的一間病房門外站著很多人,聲音就來自那間病房。一問,裡面住的不是別人,正是劉索。他在裡邊一發瘋,外面看熱鬧的人群就像被武瘋子追打一樣紛紛往外撤;他稍稍安靜一會兒,人們又圍聚在門口看熱鬧。
站在人群外面的兩個人正在交頭接耳:“……他是犯了煞星,說是從一個盜墓賊那裡買了個什麼東西,過了一手就被人掰斷了手指頭!你看他嚇得,好了也得送精神病院。”
趙四方一聽下意識摸了摸無名指,連忙拉著薛慕容往裡擠,扒在門檻一看就一吐舌頭,只見劉索40多歲,賊瘦,長得像個竹竿子一樣,左手中指沒了,纏著繃帶,鮮血已經把繃帶染紅了。
劉索的行為非常反常,他站在病床上,眼睛翻著直瞅著牆角,嘴裡嗚嗚囔囔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猛然間大吼一聲:“爾等不得好死……”翻身跳下床,張牙舞爪直撲門口,嚇得薛慕容和看熱鬧的人全往外逃。劉索站在門口大笑三聲,“哈哈,哈哈,哈哈……”然後像唱京劇一樣,邁著方步,回到病房,一跳跳到床上,繼續眼睛翻著望著牆角,嘴裡繼續嗚嗚囔囔……
看著劉索趙四方直哆嗦,握著無名指使勁兒揉。他問薛慕容:“我……要是被光頭抓到了是不是跟他一個樣子?”
“不會,戒指在你手裡,見了光頭把戒指給他,他就不會傷害你了。”
“萬一給他他還不放過我怎麼辦?”
“那我們就盡快找到盜墓人,冤有頭債有主,誰偷的誰去還。不過看來從這個劉索嘴裡要問出點情況不大可能,我們還得去找那幾個受害者,也不知道劉索是否認識那幾個人。”
薛慕容說著四下觀察,一眼看到在樓道中間休息座椅子坐著一位中年婦女,40多歲,一邊抹眼淚一邊看著劉索的病房。薛慕容連忙拉趙四方走過去,問道:“請問,你是劉索的家人嗎?”
婦女一愣,抬頭看看兩人點點頭:“是,我是他愛人。你們是……”
“是這樣的,我們是公安局的,想問問劉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公安局?公安局的人不是問過了嗎?”
“哦,是這樣,我們是公安局特別案件調查科的,主要調查比較離奇的事件。你丈夫出事的時候你在他身邊嗎?”
“不在!他在外面出的事,出事之後有人給我打電話,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
“你見過那枚戒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