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撥弄了兩下蜷曲的長髮,套上黑色的長筒高跟鞋走了出去。
小區門口停著一輛白色的車子,蘇瓷腳步微頓,往裡看。
車窗敞開,男人坐在車內,穿了件白色的套頭衫,袖子輕挽,左手搭在方向盤上,烏黑碎髮落於額前,模樣年輕又柔和。
“哥哥。”
蘇妄年順勢轉過頭,看到一張美豔又英氣的臉。
上下打量幾眼,他搭著方向盤,另隻手隨意擱在降下的車窗邊緣,聲線平靜,“怎麼不穿褲子?”
“……?”蘇瓷臉一紅,“我穿了!這叫‘下身失蹤’懂嗎?”
他到底是怎樣做到,用這麼平淡,這麼正經的語氣,問一個姑娘穿沒穿褲子的?
這還是她那個內斂害羞的哥哥嗎?
蘇瓷拉開車門坐進去。
隨著她這個動作,白襯衫下襬往上移動了五公分,露出一截黑色的短褲,顯得腿更長了。
她拉了拉細長的高筒靴,蓋到膝蓋以上的位置。
側著臉整理靴子時,烏髮散落,側顏不經意瀉出點慵懶扉麗,御姐範十足。
蘇妄年收回眼,發動車子,“安全帶。”
“哦。”有了前車之鑑,蘇瓷繫好安全帶,抓住車頂上的把手,防止車速太快,她來不及反應。
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她意識到這不是回蘇家的路,不解,“我們不是要回家嗎?”
不像是去蘇家的別墅,倒更像……是去蘇妄年郊區的府邸?
大老遠看到一片熟悉的林子,白牆黛瓦在蒼鬱的密林中若隱若現。
蘇妄年把車停在府邸前,一位管家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少爺。”
“下車。”他吩咐。
蘇瓷拉開車門,把門關上。
只聽喘息陣陣,一隻黑白兩色的不明物如離弦的肥球,邁開四蹄,歡樂地甩著舌頭,衝蘇妄年衝了過來。
看到標誌的藍眼,黑鼻子,額上三把火,蘇瓷叫了一聲,“憨二狗!”
哈士奇及時剎住車,仰著狗頭,傻傻地伸著舌頭,尾巴都快被它甩斷了。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二狗它到處拆家,把院子裡的雕塑都咬爛了!”管家叫苦不迭。
蘇瓷心裡一動,院子裡的雕塑?
身側,男人面色平靜,摸了摸哈士奇的腦袋,“進去看看。”
靜謐宜人的院落,栽著各式各樣的名貴花草。
坐落於其中、姿態各異的少女雕塑慘遭狗啃,輕者鼻子少了一塊,嚴重的缺胳膊少腿,均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
蘇瓷的手憤憤抖著,指著罪魁禍首,向蘇妄年控訴,“哥,你看看這隻傻狗乾的好事!把我的雕塑都毀了!”
“一堆雕塑泥而已。”
蘇妄年輕風雲淡地抬睫。
慢慢的,眼前林立的雕塑驟然形成重影,又聚焦清晰,後腦勺某個部位猛地抽搐了下,一股熱源伴隨著痙攣的感覺,瞬間擊中他的感知!
蘇妄年微微怔了一下,微喘著氣,冷汗瞬間從額頭冒了出來。
“哥,這都是你自己親手做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蘇瓷不滿地絮絮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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