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轉動著果汁的杯子,眼底透出幾分毒辣,“那個老東西,仗著自己有幾分勢力,給學校施壓,陸北昂再不想做,為了他媽,也不得不低下頭。他在李家別墅門外跪了三個小時,李家還不斷讓人潑水,整整三個小時,陸北昂的衣服就沒幹過,回去之後立刻大病了一場。”
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
許顏依稀記得,陸北昂那段時間跟學校請了兩天假,但當時他給她的說法是,親戚家有急事,去串親戚了,她還笑他,都期末了還這麼不著調。
許顏頹然的坐回椅子上,小聲的道,“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
祁睿揚聲,“不能怎麼?不能害死人是嗎?”
許顏身體一僵。
祁睿繼續道,“當年李家被調查,確實是陸北昂舉報的,李仁他爸被打死在監獄裡,也確實跟陸北昂有關係,但你要知道,沒有留下證據,不代表事情就沒被做過,結果顯示清白,不代表李家就真的乾淨。”
許顏從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聽著祁睿的話,她覺得嗓子幹得厲害,說不出半句話來,抓起桌上的杯子,胡亂的喝了口水。
祁睿道,“當年種種,彎彎繞繞多了去了。陸北昂的行為是不對的,但,絕沒有無辜的人死亡,包括那個鄧翠翠,你以為她只是不知輕重,其實她初中時就因為校園凌霸,致使了兩個女生自殺,沒有陸北昂,第三個就是你,你信不信。”
祁睿看著許顏,聲音字字刺骨的道,“那些齷齪事,陸北昂替你幹了,那些汙點,陸北昂也全都背了,而你許顏,自始至終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乾乾淨淨的很,你現在倒還有臉罵他不是好人?”
要不是聽說許顏因為這事兒在跟陸北昂鬧彆扭,祁睿才懶得在這兒浪費口舌呢。看著許顏刷白的臉色,他嗤笑一聲,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女人是真的還是裝的。
想起之前跟陸北昂說過的話,許顏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是啊,她怎麼有臉。怪不得陸北昂暴怒成那樣。
許顏眼睛失神,低聲呢喃道,“他為什麼不解釋呢。”
祁睿嗤笑一聲,“解釋?你也不想想他什麼性子。”
許顏恍然,是啊,委屈巴巴的解釋這種事,陸北昂幾時做過呢,他從來都是驕傲自持的,自持到近乎執拗,認為懂他的人不用他解釋,用他解釋的他不必解釋。
可就是這麼驕傲的陸北昂,卻被人逼著跪在門口,被人那樣羞辱。
許顏頓時覺得心頭像被捅了個窟窿。疼,比被李仁砍傷時候還要難受百倍。
彷彿是覺得她狼狽的還不夠,祁睿繼續道,“當年陸北昂無依無靠,沒有任何背景,但他光憑玩弄人心便能將一個老奸巨猾的貪官拉下馬,更別說你了,我若是他,就憑你對他做的那些事,我讓你死一百遍!”<p停電了一天,明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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