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陵狠拍了一下這個榆木腦袋,“甭管那麼多,你現在就去通知局裡其他人,以後碰見這倆都繞著走,別沾惹,別多管閒事。”
小劉應聲,趕忙去做。
警局外頭。
劉正開車送陸北昂回公司。
感嘆道,“早就聽說這個陳陵擅長左右逢源,剛才要不是陸總您施加壓力,我看他根本不想答應。”
陸北昂呵出口煙,“他是怕將來露餡兒,遭厲家記恨。”
江城沒人想與厲家為敵。
陸北昂想借陳陵的地位和人脈,往市裡安釘子。
市裡都是厲家的人,一不小心就會被發現。
但事到如今,陳陵就算再不想,也已經上了賊船,做與不做都由不得他。
陸北昂將菸蒂捻滅在車內的菸灰缸裡,嗓子微啞,“這還只是個開始,想扳倒厲家,就必須在各處都安插上咱們自己的人。”
劉正道,“除了陳陵,其他那幾個也都在觀望,都不想趟這淌渾水。”
這說的是其他幾個知道陸北昂與.a關係的人。
個個都有不俗的地位。
陸北昂冷笑,“他們自己不跳,那就只能我拉他們下來了。”
劉正聞言,從鏡子裡看了眼陸北昂。
戾氣濃郁,深冷如冰。
不由感嘆,他們老闆果然只有跟老闆娘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有點人情味兒。
其他時間,都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嘖,真不知道是該恭喜許顏,還是同情許顏。
“阿嚏——”
許顏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心想也不知道是誰在唸她。
攏了攏外套,一抬頭,看到警局的大門。
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過來看看,最好能見到金淼淼,問清楚怎麼回事。
正常人誰外出會帶賬本,而且還是那麼重要的賬,應該放在家裡,藏在隱秘的地方才對。
更何況那天一起慶生時,許顏並沒有見到金淼淼帶那種東西,她還特意問了其他人,也都說沒有。
後來回家拿的?
按理說不可能,深更半夜的,金淼淼要真回了家,還出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