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被拒絕兩次。
陸北昂臉色不太好，把書拿到一邊，盯著許顏那隻想把卡還給他的手，目光犀利宛若冰錐，“許顏，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
許顏打了個哆嗦，不自覺把手伸進了被子裡，“什麼意思？”
陸北昂的耐心在許顏面前永遠是負數，“我們現在是夫妻，需要我把結婚證拿出來提醒你一下，然後像上學時候一樣敲黑板劃重點告訴你，夫妻生活是什麼樣的嗎？”
許顏“……”
這跟她買衣櫃，和不要他的卡有什麼關係。
許顏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看著陸北昂。
陸北昂不由想起高二時期末考試，他給她輔導英語，一個語法講八十遍，她都聽不懂記不住，氣得他最後拿竹板打她手心，然後她就學會用這種睜大眼裝無辜的表情對付他，撒嬌耍賴，哄得他下不去手。
如今，她倒是不敢跟他撒嬌了，卻又開始學會了咬嘴唇不說話。
“許顏你別裝傻，這招對我沒用。”嘴上這麼說著，火氣卻已經消了不少，話音還是冷，卻沒那麼不耐煩了，“好，如果這樣的關係你無法適應，我也不介意你直接把它想成契約關係。”
許顏依然一臉懵，問，“怎麼講？”
陸北昂簡單粗暴，“我是主，你是奴，我的命令你只要執行，不需要質疑。”
許顏瞪大了眼睛，憑什麼啊。她是簽了份協議沒錯，可那又不是賣身契，什麼主奴的。完全不講道理好嗎？
這些許顏都只敢在心裡面說，手揪著被子，小聲聶諾道，“我沒有質疑你，我只是覺得……”
陸北昂打斷她，霸道語氣，“你什麼都不用覺得。”
說完，翻身壓下，徹底堵住了她的嘴。
——
深夜。
陸北昂忽然睜開眼睛，如墨的眸子定定的看著許顏，耳邊平穩的呼吸聲，她睡得很熟。
過了會兒，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她忽然皺起了眉頭，十分難受的模樣，身子拱啊拱，拱進了他懷裡，直到觸到他的胸膛，她才鬆了口氣。
“北昂，抱抱我好不好……”
聲音如吳儂軟語般，有種嬌甜的感覺，還帶著些可憐兮兮的祈求味道。
陸北昂一愣，確認了一遍許顏說的是夢話。
他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半晌，還是伸手將她圈進了懷裡。
“唔。”許顏呢喃了一聲，在陸北昂懷裡翻動了兩下，找到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摟住他的腰，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陸北昂輕柔的撫摸她的眉眼，目光沉沉的。
她還和從前一樣，溫順，乖巧，而且毫不掩飾對他的愛與依賴。
可，明明七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
“許顏，到底是你演技太好，還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