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彪此時已經知道了雲岺天身懷絕藝,自己不是對手,可是他現在已經惱羞成怒,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抱著拳頭就衝了上去,另外他還用出了他的絕招,原來在他的手中還扣了一顆子午問心釘,子午問心釘,顧名思義,子不過午,中者絕活不過六個時辰。
他噁心一起,這一顆子午問心釘就打了出去,這釘子專破護體罡氣,但是雲岺天的真實武功實在比他好的太多,聽風辯位之能,也因為內功變得更高,再加上這個葛彪並不是什麼一流高手,雲岺天尚未看清是什麼暗器的時候袖子一揮,直接把暗器甩向了葛彪,葛彪可沒有云岺天的本事,這暗器一到就紮在了他的身上。
葛彪一看自己被這釘子扎中,登時背氣,暈了過去。
在底下可不光是看戲的觀眾,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葛家的家丁陪同,這時候一看葛彪暈了過去,還認為葛彪被打死了,要知道,葛彪是葛定雄的愛子,葛彪出了事情,而且是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這可不行。
所以,他們雖然知道雲岺天武功厲害,還是衝了過去,葛大和葛二一看僕人都衝了過去,兩人一對眼神,心想:“我們看著這小妞半天了,明顯是那小子是她的情郎,我們先制住她,再對付那小子。”
兩人主意打定,衝著張碧嬋衝了過去,但是這下子可慘了,她也知道雲岺天的想法,先用了一招脫袍卸甲,兩人剛要碰到她的時候,只見她身軀一晃,就不見了人影,再看時,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她也沒有用什麼特別的功夫,只是瞬間用打穴的方法制住了這個葛大和葛二的曲池、陽維、陰維三處穴道,令他們不能夠動彈。
旁邊的人起初見到這葛大和葛二朝著張碧嬋撲去,還有些擔心,但是,看到張碧嬋竟然在舉手投足之間就已經把這兩個狗仗人勢的家奴給制住,心中也是暗暗叫好,這兩個家奴仗著自己是葛家的人,在平日當中,可沒少禍害當地的百姓,所以,人們幾乎都是恨透了他們。
雲岺天此刻飛身形一躍,便落到了張碧嬋的身邊,雲岺天此刻手裡還提著個人,正是之前中了子午問心釘昏過去的葛彪,這時候,一個老人前來,這個老人穿著還算的過去,有些古樸,倒像個教書先生,對雲岺天施了一禮,說道:“少俠客,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再遲得一會兒,恐怕是來不及了。”
雲岺天此刻趕緊去扶住這個老人,到老人直起身來,雲岺天問道:“哦,老丈為何如此?”
這個老人說道:“少俠客,就在你們在擂臺上打鬥的最後那會兒,我剛剛看到葛龍,就是剛剛那個報幕的,悄悄離開了,這個葛龍是個難纏的角色,十里八鄉的都知道,他肯定是給葛定雄給報信去了,你們兩個打死了葛彪,那葛定雄又怎麼會善罷甘休,我聽說他的兄弟可是前邊不遠五嶺坡二寨主,你們就是再厲害,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他們一來,恐怕你們會吃虧啊。”
雲岺天一聽,這個老丈也是為了自己好,可是自己本來就是想要教訓一下那個葛定雄的,但是這個老人勸自己,又不能直接這麼拒絕,正在這麼推搡的時候,一群人已經到了,領頭的是個圓臉圓肚子,胖胖的,活像個圓球,在他身邊左手是個和尚,手中拿著一把方便鏟,右手邊是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身穿青色衣服,腰間繫著英雄帶,後背揹著一把鋼刀,身後帶著十幾個嘍囉兵。
這個胖乎乎的正是葛定雄,他身邊的那個身背鋼刀的是他的弟弟葛定中。
葛定雄看到自己的兒子被雲岺天拎著,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女子,至於那老漢,他也認得,那個老漢的女兒曾經被他的兒子搶去,到了第二天,那女子便懸樑自盡了。
葛定雄看到眼前的場景對著那老漢說道:“好啊,王老頭,看來你那女兒死了還不夠,你居然要找死找人害死了我的兒子。”
說著他就衝了過去,人群立刻散開,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一會打起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那個背後揹著鋼刀的中年男人葛定中,看到自己的兄弟這個架勢,也是眉頭一皺,他為人比較正直,在五嶺坡頗得人心,平時也看不慣自己侄子的所作所為。那個和尚倒是一幅無所謂,看熱鬧的樣子。
葛定中一見自己的哥哥衝了過去,生怕葛定雄有失,也衝了過去,雲岺天一看,這氣勢真夠兇的,不過他也不怕,衝著葛定雄攔腰掃去,葛定雄哪裡是他的對手,雲岺天單掌如果運足內勁何止千斤之力,不過雲岺天並沒有運足內勁,只用了不到兩成的力道,就把葛定雄給丟擲了三丈之外,葛定中是個武學行家,雖然練的不精,但是從雲岺天的一招之中便是看了出來,雲岺天手下留情了,並沒有用出全力。
葛定中不敢大意,把鋼刀舉在空中,一招力劈華山便使了出來,可是還沒等他刀落下,就被雲岺天一掌也給掃了出去,不過雲岺天倒沒有生氣,說道:“看在你手下留情的份上,我不傷你。”其實葛定中出刀的時候還是有些猶豫的,他知道自己的侄子多行不義,但是此刻又不得不出手,所以出刀就顯得遲滯了不少,這一點別人看不出來,可是卻瞞不過雲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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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定中見雲岺天這樣看輕自己,又提起單刀,衝了過去,雲岺天這時候搖了搖頭,順著他的穴道點了下去,封住了葛定中的七大穴道,葛定中此刻被雲岺天封住了穴位,想動也動不了了。
葛定中手下帶來的十幾個嘍囉兵一看雲岺天有這等本領,也是十分震驚,雖然個個都手提兵刃,可是沒有一個敢上前靠近,生怕雲岺天突然發難。
雲岺天此刻左手還提著葛彪,雲岺天說道:“這個葛彪的師父是誰,今天我要找他算賬?”
結果那個和尚站了出來,說道:“貧僧便是葛彪的師父。”
雲岺天說道:“哦,徒弟有難,你就是這麼當師父的,不管不顧?”
結果那個和尚說道:“在家出家,貧僧已經是方外之人,自然不會輕易插手私人恩怨。”
雲岺天說道:“敢問大師從哪座廟出家,又去往哪裡?”
那個和尚說道:“出家人無拘無束,出家無家,哪裡還在乎什麼在哪裡出家呢?”
雲岺天說道:“恐怕有些事情說透了就見不得人了吧。”
這和尚說道:“不知施主何出此言?”
雲岺天指了指手裡的葛彪,說道:“他就是證據。”
雲岺天說道:“碧嬋,你來看看。”
張碧嬋給葛彪吃了一粒丹藥,這丹藥別看只有龍眼般大,它來歷可是不小,這丹藥名叫三清丹是三清山最珍貴的成品丹藥之一,這一次就給葛彪給吃了下去,三清丹有一種能力就是洗髓。
雲岺天此刻大聲說道:“和尚,你所傳授的武功全都是透過毒藥來提升他的功力,而他自己學得功夫卻是粗糙至極,這樣下去他恐怕活不到四十歲,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也在這樣練功啊?”
這個和尚嚇了一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真的,而且,他本來也沒有把葛彪的性命放在心上,他之所以傳授葛彪這些能力,不是為了別的,而是他的師父秘授他要在此地尋一個落腳之地。
也正好,這個葛彪不學無術,他到了此地之後,得知葛彪乃是此地的富貴之家,於是故意顯露武功,葛彪一見,自然覺得神奇,於是便拜他為師,但是這個葛彪自小嬌生慣養,如果從頭練真功夫根本無法練的來,這個和尚就想了一種餿主意,他模仿赤砂掌用赤砂毒練出毒功的方式,讓葛彪泡一種藥水,毒物侵入葛彪的掌中,掌力自然帶走赤毒,不過這種方式還需要配合另外一種藥物,不至於令葛彪幾天後就沒命了,其實雲岺天說的還是有些不對,以葛彪的體質,這樣下去,未必能有四十歲的壽命。
雲岺天此時把實情道出,這個和尚臉上也掛不住了,說道:“小小毛孩子,你懂得什麼,我傳授葛彪的乃是我的獨門神功,又豈能是你能夠勘破的?”
於是此刻他衝著雲岺天衝了過來,他心裡在想:“反正葛彪都已經沒命了,這時候,早點把這小子給幹掉,到時候我一再給這姓葛的一解釋,看這姓葛的老頭,那到底還是得聽我的。”
此時這個和尚晃雙掌直奔雲岺天而來,方便鏟凌空砸下,雲岺天這時候,食指、中指和拇指一挑,這大鏟尚未落下就被雲岺天夾住,這和尚也是有些本領,雙手一奪,把大鏟給奪了過去,雲岺天心中一愣,心想:“看來我對這和尚還是估計不足啊,本以為他沒什麼本事,這三指之力吊著我三成功力,居然被他給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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