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岺天此刻搭眼往四下一掃,只看到這裡的人群湧動,來到這裡的人數不勝數,這擂臺居然不是什麼臨時搭建的,而是早就請了工匠鑄造好的,四邊的擂臺上的是四個柱子,張燈結綵,大約一丈高的擂臺,四面都有梯子,可以爬上去。
過了不久,一個人就站了上去,這個人是個報幕的,也就是主持擂臺的人,只聽到這人說道:“俗話說得好,英雄出少年,我們這兒是人傑地靈,羲皇故里,漢朝時候的飛將軍李廣,三國的姜維,都是從我們這裡的一畝三分地走出去的,現在我們又出了個少年英雄,葛彪曾經拜得名師,學得武藝,長拳短打樣樣精通……”
雲岺天聽得他一堆廢話,心想,哪有武林人士這麼說話的,等一會我倒要看看這個葛彪到底是個何種人物。
等到這開場白講完後,這個擂總算是開始了,雲岺天看了看周圍,這些人也似乎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只見到一個身穿華貴裝束的年輕人登了臺,雲岺天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不由得發愣,總感覺這人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葛彪了,葛彪說道:“咱們這秦州大地自古都是英勇豪傑倍出,我呢,學藝幾年,和咱們這裡的拳師切磋武藝,順應上古之風,互相促進,結果發現啊,咱們這裡的拳師都是些無能的傢伙,和本少比,都是些沒用的,現在王家的王拳師,與本少爺比武,互相鼓勵,互相促進,啊。”
雲岺天和張碧嬋聽到這話,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前言不搭後語,其實還真是不怪葛彪,葛彪從小嬌生慣養,讀書也是一團糟,到了正式的場合,就是這個樣子了。
雲岺天和張碧嬋打聽了這次比武,和葛彪比武的人姓王,是家裡排行老三,窮苦人家,練過幾天把式,沒有什麼名字,大夥都叫他王三。
葛彪和王三在擂臺上這一下就比了起來,雲岺天一看,這個葛彪用的是外家硬手,竟然學得了分筋錯骨手的絕技,分筋錯骨手,屬於擒拿類的外家功夫,一身功夫全都出於手指之上,沒有足夠的修為是用不出其中的精髓的。
雲岺天仔細看了兩招,心中一想,這葛彪雖然學會了分筋錯骨手的外家招式,可是內勁不足,想要發揮其中威力的十之一二都難的很,又如何去打贏幾個拳師,在這個時候,張碧嬋拽了拽雲岺天說道:“這個葛彪有問題。”
雲岺天雖然也知道這個葛彪有問題,但是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正好張碧嬋也看到了,不妨聽一下張碧嬋的看法,雲岺天說道:“我也覺得不對勁,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能看出來嗎?”
張碧嬋說道:“你知道我們一派中有屬於道家丹鼎派的,所以對於一些藥物十分敏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敢肯定,這個名叫葛彪的曾經服下過毒藥,而且絕不是誤服,甚至這中毒之深已經侵入了五臟六腑,但是這種毒應該並不致命,否則他現在也不會活著。”
雲岺天聽了張碧嬋的話,繼續去看臺上,目前已經打了三十多個回合,雲岺天知道,這個葛彪的真實武功絕對不如王三,只不過王三是略有忌憚,才讓葛彪撐到了現在,在此刻葛彪又是一個分筋錯骨手的絕技直接奔向了王三,王三手臂一脫,他的分筋錯骨手便沒用了,但是葛彪的左手一拍,好像直接拍在了王三的身上,一掌把王三打下了擂臺。
眾人此時高聲喊喝,有擔心王三的,有罵葛彪心狠手辣的,甚至還有說打的好的。
雲岺天身似游魚,直接鑽到了王三的身旁,雲岺天一探,發現王三中了赤毒,雲岺天也是納悶,難道這個葛彪練成了赤砂掌或者是赤神子的赤煞神功,不然怎麼會令人身中赤毒,可是又一想,不太對,因為無論中了赤砂掌還是赤煞神功,最主要的是能夠把人震出內傷,掌中的毒打中人體,是為了增加掌上的威力,可是這個王三根本就像是沒有中掌,只是單純的中了毒。
雲岺天此刻把王三交給張碧嬋,然後就聽到臺上的人,也就是那個葛彪衝著他大叫:“小子,誰讓你動他的。”
雲岺天一聽,我還沒招他,他現在來惹我了,行吧,看看你想幹什麼,雲岺天說道:“比武之後,並沒有不讓人去救命的道理,我來幫個忙有什麼不可以啊。”
誰知道,葛彪一聽直衝衝的就對雲岺天說道:“究竟我是武林中人還是你是武林中人,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葛彪似乎是斟酌了一會兒,說道:“好吧,今天本少心情好,大人有大量,放你一馬,不過嗎,受了我的恩惠,總得有些補償不是,你身邊的那個和你一起的小娘子,挺水靈的,留下,日後嫁給我,保證你也能沾點光,落點喜氣。”
雲岺天此刻雙目怒視葛彪,這回真把他給惹急了。
葛彪看著雲岺天一幅書生的樣子,怒目而視,看著自己,他還真沒有在乎,說道:“小子,不服啊,不服就和本少爺打一場,看你一個書生樣子弱不禁風,不要怪我打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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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岺天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要是你輸了呢。”
葛彪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輸,到時候隨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