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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苑外是竹林清溪,風過新竹,簌簌作響,應和著溪水潺潺,更生幽靜風雅,卻也更顯清冷悽涼。
“我就說嘛,遠遠瞧著像你,怎麼,小姑娘不穿白裙兒,改穿黑了?”
竹林深處,一白須老者手捧一個倒空了的酒葫蘆,優哉遊哉地晃蕩出來。阿某抬眸望去,恰是逆光,故而眯著眼抬手略擋了擋光:“誰?”
“是老朽啊,寸光陰,咱們幾個月前剛見過的。”
“寸光陰……你怎麼在這裡?”
那老者晃到溪邊,將酒葫蘆按進水裡,葫蘆口“咕嘟咕嘟”冒了幾下泡,老頭子送到嘴邊仰頭灌了幾口,咂咂嘴,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還不是做生意賠了本,想著跑到王都來碰碰運氣,半道上沒了酒,聞著味兒過來找水喝。”
阿某哂笑道:“水也能聞出來,你這鼻子倒比狗都靈。”
寸光陰毫不介意地擺了擺手,笑道:“這有什麼聞不出來的?小姑娘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山川萬物皆有靈,只要有心,什麼都聞得出來。唉,可惜了,水就是水,摻著酒味兒也還是水,淡得一點兒勁道都沒有。不如——小姑娘請老朽喝兩盅?”
“不請,沒錢。”阿某冷漠地道。
寸光陰慫恿道:“那小公子不是有錢麼?你請,讓他結賬唄。”
阿某連語氣都沒變:“不請,沒錢。”
“……”寸光陰挑眉,長而花白的眉毛可笑地一抖,想了想,道,“這樣,我同你做一筆生意,如何?”
“哦?你且說說看。”
寸光陰躍過溪流,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拇指輕輕往八字須上一劃,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來:“這樣,你請我喝酒,我告訴你除去心魔的法子,可好?”
“你說什麼?”阿某眉心微蹙,神情也不複先前那般看笑話似的好整以暇。
“你請老朽喝酒呀。”
“然後?”
“老朽可以勉為其難,告訴你除去心魔唯一的辦法。”寸光陰站起身來,負手而立,鶴發被風拂起,看起來倒有幾分隱士高人的仙氣,“你心魔入體,若不及時拔除的話,遲早有一天是要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的。”
寸光陰能做成那麼多筆生意,自是有他的洞察力與獲取訊息的途徑。何況阿某如今的狀況太過明顯,敷衍得過葉川白那樣不通此道的人,卻瞞不過寸光陰。
“你想喝什麼酒?”
“這個嘛,你看著請,是酒就行,越烈越好。”
“這樣一個訊息,只要我一頓酒錢?”阿某狐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