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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能不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另算。薛師兄倒是先來解釋一下,你為何會修習過長夜宗禁術啊?”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驚惶起來:“白玉八卦,是白玉八卦!?”
“禁術不是早就被毀掉了麼!”
“薛師兄他竟然……!”
“什麼禁術?”薛璇蹙眉,也有些慌亂起來,“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東西,卻告訴我們,你不知道?”阿某有些咄咄逼人。
“這個白玉八卦是假的,只是為了裝成姜辭序的模樣,用來做做樣子的,並不是什麼禁術!”薛璇慌不擇言,道。
“……”
“薛師兄,你……”
“我不是!沒有!是他們汙衊我!”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段煥令幾位師兄弟將薛璇押往改過司,等候刑審。臨走之前,阿某有些厭惡地皺眉,嘆了口氣,道:“你們可放過人家姜辭序好吧。”
想想這姜辭序也真是怪可憐的,明明早就不在這世上了,屍骨不存,還要時不時地被刨出來說上幾句,真真是死不瞑目。要換了是她,那還不得氣得再活過來?
經此一事,異獸與長夜宗算是徹底休戰,寒柝令族人撤離青崖山,返回族中,自己則留下來,等待長夜宗如何處理薛璇。薛璇也算心灰意冷,不久就招供了所有的事,只是一口咬定了那白玉八卦並非禁術,只是一件擺設。
“總覺得事情還沒有結束。”
傍晚,阿某與眾人圍在留客居葉川白的房中,道:“薛璇是真的修煉了禁術,那個白玉八卦也並不僅僅只是裝飾而已。可他實在沒有必要說謊了啊,他還要隱瞞什麼?”
“會不會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修煉了禁術?”葉川白假設道。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就說明,禁術是有人故意給他的咯?”阿某說著,突然思及那方小澈的提醒,道,“對了,還有一個問題也很奇怪。”
“什麼?”
阿某問寒柝,道:“你離開青崖山的時候,修為比之王後阿漾如何?”
寒柝眉心微蹙,不解:“怎麼這麼問?”
“你曾經是九天之上的神獸,修為深厚,就算受了重傷,也不會弱到哪裡去。既然你當時想好了要離開,應該心裡是有些把握的吧,可還記得大概恢複了多少麼?”
“大約五成。”寒柝若有所思地道,“若是那時候我同阿漾對戰,勝負也只在五五。”
“這就是了,連冷掌門對上阿漾都是兩敗俱傷,只憑一個薛璇,怎麼可能贏得了你?”阿某想了想,又看向段煥沒什麼底氣地補充了一句,“他的天賦和修為應該都不如你對吧?”
段煥愣了愣,答道:“……是不算突出。”
不然他師父當年又何必收下他呢?
“可當時我是被人從身後偷襲,我並未設防。”
他話音未落,只覺身後一陣疾勁的風聲撲來,下意識地側身躲避,只見一隻瓷碗迅速地與自己擦肩而過,最終撞到牆上,跌了個粉身碎骨。他立刻回頭望去,卻是阿某一臉“早有預料”的神情站在那裡,頓時明白了。
“你剛才設防了?”
“……沒有。”
“我是不如薛璇沒錯,可以你現在的狀態,應該也還不如那個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