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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眾人按照約定好的計劃行事。
連山西北面的草木並不似東南般繁茂,鋪天蓋地的皆是不應季的桃樹。昨夜阿某自外破開陣法後,陣中的桃木盡數攔腰而斷,後來段煥為了毀屍滅跡,更是打了結界放了一把大火。
照理說這樣的地方,就算在山林裡也應該不難找才對,可是一行五人尋了半日也不曾見到被大火燒灼後留下的焦枯痕跡。
“奇怪,怕不是這些樹都長了腳,能自己移動不成?”阿顏照著記憶中的路線,領著眾人在林間打轉,卻始終沒能找到準確的位置。
花二孃狐疑地問道:“你們當真遇見過那樣的陣法?”
“我們三個人都見過,總不能是幻像。只是當時我是跟著別人走到那裡的,沒能記住方位。”阿某回答了一句,“以防萬一,我們散開一點走吧?川白同我站在一起。”
她說著,十分自然地拉過葉川白的手,讓他走在自己身後。
若那些桃樹能恢複原狀,只怕那陣法也……
幾人意會,紛紛照做。
又走了片刻,花二孃忽然停住了腳步,問:“說起來,你們有沒有察覺到一陣不弱的妖氣?”
“不是我的啊。”阿某愣了須臾,這裡統共兩只妖,花二孃的修為並不高,並且最擅長就是隱匿妖氣,這股氣息自然不是她的。因為有段煥在場,所以阿某並沒有刻意用奪魄斂去妖氣,但是花二孃總不至於連她的妖氣都分辨不出來吧?
阿某微蹙著眉頭,嗅了嗅,頓時詫異地道:“這好像是我認識的妖!”
“……”你怎麼到處都有認識的妖!
“這邊走。”
幾人順著這妖氣傳來的方向找,忽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是:“別過來!”
阿某循聲抬頭去看,只見那桃林中間有一人正盤腿打坐,又似是在閉目養神,此人披著一件黑色鬥篷,鬥篷裡是一身黑袍,寬大的袖口下露出一截黑色的皮質護腕,領口與袖口處皆露出一寸大紅的中衣,英氣有餘,而斯文不足。
葉川白聽到這聲音時覺得自己應當是認得這人的,可當他看見那人的臉時,卻下意識地有些迷茫。
原來他是長這個樣子的麼?
甫一看見此人的臉,全部的注意力便被他那雙眼睛吸引過去。其實他的長相併不兇,但那雙眼睛卻很淩厲,彷彿所有的心思都會在一個照面之間被他洞察得徹底。
“你怎麼在這裡?”阿某十分自覺地停了腳步,眨了眨眼睛,對著那人道。
“先替我破陣我再告訴你。”那人嘴角一勾,道。
“呵。”阿某涼涼地笑了一聲,道,“求我呀?”
那人嗤笑了一聲,望著段煥,道:“那邊的道長,勞煩替我破個陣可好?我可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興許對破那桃苑魔都有些用處。”
“放著同族人不求,去求一個捉妖的道士,你很厲害嘛?”阿某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