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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若不是說來話長的故事,連夫人與蘇老爺……也不該變成如今這樣。”葉川白假意失神,低聲喃喃自語道。
“如今這樣?”大管家愣了愣,追問道,“葉公子可是知道什麼?……是了,公子可是曉得夫人的下落?雖下人們回稟說夫人遭到不測,但生不見人死不見……死不見屍的,老爺實在不肯相信。”
“這個麼……連夫人如今尚在人世,不過情況也實在不容樂觀。”葉川白斂目望著地面,盡可能自然地胡說八道,“不過,連夫人告訴我們,派人殺她滅口的正是蘇老爺。”
“這不會。”大管家十分篤定地搖了搖頭,他道,“老爺是什麼樣的性子,這世上怕是沒有人會比我們這些從小看他長大的人更清楚了。就算是仇家他都下不了這個手,更何況是夫人。但夫人也並不是空口白牙會汙衊人的性子,這其中必有誤會。”
“的確真兇另有其人,但平白無端的,想來連夫人也不會誣陷到蘇老爺頭上,這中間總該有個緣故。”這等話原不合葉川白那副謙謙君子的表相,但如今阿某不在身邊,葉川白也只好自己來講。
“……”大管家沉默了片刻,沒有回答,只是斂目低聲吟哦道:“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他並未多說,葉川白卻也有些懂了:大約是彼此情深,卻心意互不相同,此後漸漸地變得相看兩厭,分明都空懷著一腔深情,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情隨歲月流逝而慢慢被消磨幹淨。
只是啊,自古背負了罵名的都是負心薄情的男人,卻無人深究為何那男人要拋下女人。
當然,這話葉川白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那些話本裡負心人的手段也實在狠辣,將昔日眷屬棄如敝履後的所作所為,也的確令人不齒。
“哦,剛才公子說真兇另有其人,可是已經知曉是什麼人下的手了麼?”管家回過神來,問道。
葉川白一點頭,道:“查到了,不過卻不好輕易捉人。在連山腳下要殺連夫人的是那江陵府雲崖寨的兇徒,但幕後主謀卻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大管家愣了愣,問道,“是我府中人?”
“不錯。”
葉川白話音方落,便聽得有人問道:“敢問葉公子,那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這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氣息也不大穩當,像是剛睡醒似的,語氣也不十分清醒,還帶著幾分醉意。聲音是從門邊傳過來的,問話的人自然不是那大管家。
來人一襲淺色衣衫,被打理得幹幹淨淨的,卻反而襯得那雙眼中的血絲越鮮紅。他兩頰微紅,一直蔓延到眼尾,但看上去應該是冷靜的,那眼中血絲也不是因為情緒的波動而顯露出來的。葉川白聽阿某提過,這蘇老爺傍晚時一直在房中灌酒,大概是真如大管家所說的那樣,這蘇老爺並不如那位連夫人所想的那般薄情寡義。
“老爺。”大管家起身向來人一禮,道明來者身份。
蘇俟矣略微擺了擺手,不等那兩位客人說些什麼,便又向他們追問道:“葉公子可知道荊妻如今下落?”
“連夫人一切安好,蘇先生不必擔心。”葉川白模稜兩可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