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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顏不解地問:“聽你們這般描述,那連彌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遇上危險時絲毫沒有招架的餘地。那個姓遲的有必要這麼大動幹戈麼?”
阿某沖著段煥揚了揚下巴,道:“還不是拜他所賜?那個遲姓的男人倒不是擔心除不掉連彌,只是忌憚咱們段大道長罷了。不過那夥黑衣人先前好像同姓遲的並不是朋友,反而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死對頭,還有啊,阮煙橋說他是什麼雲崖寨的寨主?你們誰曉得雲崖寨麼?”
“遲江。”段煥沉默了片刻,說出了這麼一個名字。
“什麼?”阿某沒聽明白。
葉川白道:“你所見的那個遲姓男人可是彎腰駝背、左上半邊臉上帶著塊暗灰色的面具的?”
“對對,你們怎麼知道?”
“你說的這人十有八九就是江陵府雲崖寨的寨主,姓遲名江。”葉川白微蹙著眉,道,“不過遲江此人雖是個山寨頭子,但卻是個良善之人,雲崖寨所作所為也都是些劫富濟貧的俠義之事,在民間頗有聲望。只是近年來卻鮮少聽聞他們的訊息了,沒想到竟是來了連山做起了這等事。果真是時過境遷,人心易變。”
“那誰知道呢。”阿某道,“後來那行人按計劃前去與遲……遲江的兩個手下會合,那兩個人是專門被派去盯梢的,一路留下了記號。我曉得了他們的記號,又想著段大哥對付這一夥兒人綽綽有餘,所以就悄悄地把那個遲江捉了,想把他帶回來。但是沒過多久,我發現桃林那邊有些古怪,就準備過去看看,結果遲江的屬下趁這個機會把他救走了。”
其實發現那桃林古怪的是她身上的奪魄,但這事並不必說出來。
隨後的事大家都曉得,自然就不必多說。
葉川白思索了片刻,總結道:“這麼說來,是那蘇先生的妾室阮煙橋要殺蘇夫人,於是請了雲崖寨的寨主遲江做這事,萬幸那遲江見不得血,所以並沒有仔細查探蘇夫人的生死,結果恰好過路的阿顏姑娘誤打誤撞‘借’走了蘇夫人的皮,才有瞭如今這樣的局面?”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阿某肯定地道,“只是那阮煙橋做什麼要殺連彌?她同連彌究竟什麼仇什麼怨?”
葉川白垂眸,頗為無奈地低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後宅裡的婦人之爭罷了。”
“婦人之爭你也懂得麼?”阿某笑問。
“略通。”葉川白道,“爭鬥便是爭鬥,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人情裡的明槍暗箭、後宅裡的爭風吃醋,其實都沒多大區別,不過是前二者為利,後者為情而已。”
那些個家長裡短,他雖沒親身經歷過,但親眼所見的卻著實不少。
阿顏對這些事不甚在意,只想盡快解決了這麻煩,省得每天被那段煥盯得提心吊膽的。她問:“可是現在那個遲江逃了,這件事接下來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