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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難怪那天在徐老爺爺那裡的時候,他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是什麼人了,說不好他從前就認得你了!還有啊,這樣一來,你們兩個人所寫的東西能這麼相像也說得通了,這些事他都經歷過幾回了,你寫過什麼、要寫什麼,他自然都能知道!”阿某這會兒才忽然想到了這一層,對徐逢璧的同情便頓時少了三分。
這可好,仗著自己比別人多活了幾輩子,就這麼欺負人麼?
阿某開始替葉川白感到不平起來:“川白,你不去問他要個解釋嘛?文章可都是你寫的,卻白叫他撿了個現成!”
“能猜得到。”言下之意,便是不必問。
阿某不解:“能猜到?”
葉川白微微點頭,輕聲道:“士農工商,我寫過的策論不少,但與他相似的只在言‘商’一列。我猜他這麼做,大概是因為想借此引起我父親的注意,畢竟商賈之家想在王都站穩腳跟,背後不倚個靠山的話,萬事都難做。”
“那,那他也不能這樣,這不是偷麼?你就不氣麼?”
“沒什麼好氣的,他這麼做,對我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葉川白看了阿某一眼,彎了彎嘴角,道,“一則我昨天和你說過,若不是這樣,我幼時也不至於瘋魔似的讀書,那我也寫不出如今的文章來;二來,我二人之間的奇事在文人墨客之間流傳甚廣,原本並不十分出色的文章也被捧得神乎其神,他聲名遠播,我也同樣受益。”
“川白……”
阿某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有哪裡和最初時自己看見的那個酸書生不太一樣了。
“不過你說得也不錯,我的確還是應該要去同他談一談。”
“你都想明白了,還談什麼?”
“道謝。”
時間分明還早,徐逢璧卻已經在自己的書房裡檢查賬簿了。他遠遠地見葉川白和阿某進院子,一時間覺得有些驚奇,連忙放下賬簿迎上來,道:“怎麼不多歇一會兒?昨天走了那麼多路肯定是累的。哎對了,你們這麼早過來,用過早飯了沒有?”
他連聲說著,一面吩咐僕人端來茶水與點心,一面將兩人迎進書房。
“不用忙,”葉川白連忙出言阻止,道,“也是我沒考慮仔細,這麼早就過來叨擾你。”
“你這是什麼話?”徐逢璧笑道,“有什麼事進來說吧,站著做什麼?段先生呢,他沒來麼?”
“嗯,他沒過來。逢璧,我們過來找你,也是有事想同你說——”葉川白有些猶豫。這事叫他怎麼開口?
徐逢璧聽他話中遲疑,愣了愣,問:“怎麼了?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做派。”
“我是說,你是不是……”
“哎呀他是想說你的事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阿某看不過去,打斷了葉川白,十分直白地道。
徐逢璧一怔,定定地看著阿某的眼睛,道:“我的什麼事?阿某姑娘這話,在下著實不太明白。”
“……你死而未死的事。”阿某被他盯得一陣發慌,小聲地道。
“哦。”徐逢璧恍然,卻並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只是臉上的笑意漸漸變得有些發涼。他道:“這事,二位是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