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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某猶豫了片刻,在他指的那個位置上坐了,將手肘支在石桌上,道:“你就是這裡的主人麼?”
先前那女人叫他“主上”,那此人大約就是這桃苑的主人了。這樣看來,姜辭序去襄川便也是受此人所託。還有,在襄川時那一雙燕妖口中也有一個“主上”,卻不知是不是這人。
不過應該不是同一個吧,不然姜辭序又為什麼要殺了那一雙燕妖?但那時姜辭序入了心魔,行為舉止早已不是他自己所能完全控制的了。這樣一想,反而又什麼都推斷不清楚了。
阿某暗暗地想著,只見那人慢慢地攪拌著杯子裡微透的白色固體,漫不經心地答道:“是啊,我姓江,‘唯見長江天際流’的江,正是桃苑之主。”
“哦。”阿某並沒聽明白他說的究竟是哪個‘江’,隨口應著,一雙眼睛盯著對方的手,小心地戒備著,“那你做你的桃苑主人,好端端的,抓我幹嘛?”
那人動作一頓,像是覺得好笑似的,道:“這話不該我問你麼,分明是你自己闖進來的,怎麼又怪我們抓你?”
“我分明是被……”阿某努力抑制住險些脫口而出的話,微眯了眯眸子,道,“我分明是被什麼東西吸引過來的,怎麼能算是我自己闖進來的?”
這魔的修為遠不是先前那個女人可以比擬的,阿某忖度著自己的勝算,覺得還是不要太冒險的好。既然對方選擇動口而不是動手,自己也沒必要上趕著送死。
嘖,這時就不得不感慨一下這些文縐縐的讀書人的好處,總不像那些瘋子和武夫,上來就是動手。阿某暗暗地想著,全然忘了今早那個對書生滿心嫌棄的妖是誰。
“哦?”那人抬眼上下略打量了阿某一圈,視線落在對方手腕上時,薄唇不禁勾了勾,道是:“難怪。”
“難怪?”阿某順著他的視線將目光移向自己的手腕,那是一條銀質的手鏈,上面綴著些許細小的銀色“飾物”,乍看不過是些小玩意兒,但若是懂行的人便會知道,那一顆顆大小不等形狀不一的“飾物”無一不是天地間叫得出名字的寶器。
而其中最打眼的,便要數那一枚幾乎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奪魄”了。
阿某一愣,不覺有些心虛。她這麼多年都沒幹過什麼喪天良的事兒,只是偶爾喜歡順手牽羊順一些小物件。她這一條鏈子上栓的寶器多半是小時候長輩們送的,小半是從一起玩的妖靈小哥哥小姐姐那裡花言巧語套路來的。唯有這一件奪魄,說得不好聽些就是她偷來的。
該不會這麼巧,撞上了它原本的主人吧?
“難怪啊。”那人卻揚了揚眉毛,並不怎麼在意,說話的語氣也是不溫不火的,“今早天沒亮的時候我就覺得有客人到了桃苑,遣人去尋卻一無所獲。想來是你無意觸發了布在寄溪城裡的禁制,卻因為得了這奪魄,巧合之下進了地宮?”
阿某愣了愣。這人話裡所透露的資訊太多,讓她一時間不知該從哪句著手好。正遲疑著,卻聽那人又涼涼地說了一句:“這奪魄竟能認你為主?這麼說來,姜辭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