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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戲文向來委婉,內容也大多是藉著愛恨情仇、含蓄地贊譽或是諷刺一些人或事。葉川白看了一會兒,回頭見阿某睡著了,倒也沒多想,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將她手中握著的快要傾倒的杯子取出來擺好,接著又將注意力轉回了戲臺上。
阿某隱著身偷偷回到戲樓裡,撤了法術,又一直睡到了戲文散場,直到臺下人不斷喝彩時才被驚醒了。
“睡醒了?”葉川白笑道。原本還以為這家夥要鬧什麼么蛾子,現在看來,倒真是錯怪她了。雖然還是對戲文沒興趣,但好歹還是睡睡醒醒地撐完了全場,沒有中途嚷嚷著要走,還真是長進了。
“嗯……”阿某有些茫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點了點頭,道,“唱完了?”
“你呀,”葉川白笑著點了一下阿某的額頭,道,“是你說要看戲的,結果自己卻睡著了,這是個什麼道理?”
阿某面無愧色地站起來,聲音裡仍帶著些睡意,打了個哈欠,嬉皮笑臉地道:“嘿嘿嘿嘿,走吧,吃飯去!吃完飯,我們再到處逛逛,難得來玩一次,都不知道下次再過來是什麼時候了。”
“好。”
阿某慢了一步落在葉川白身後,催動奪魄,不動聲色地將他身上的妖氣抽取幹淨,才疾步追上去,與他並肩下樓。反正川白身上有一把“封塵”,就算段煥突然發現妖氣的消失也能有理由解釋。
奪魄認主後,就能聽憑主人的吩咐吸噬。若無指示,便與尋常物件無異,最多會不斷提示它的主人周圍有可作為它食物的東西罷了。所以阿某倒也不擔心身上帶著它會被別人發現。當然,這都是她收下奪魄後才知道的。原本還想著實在不行就暫時還回去,等將來想到了辦法再來把它帶走,不過現在麼,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怎麼了?”葉川白見阿某笑得古怪,不禁問道。
“沒事啊,嘿嘿嘿。”
“……”正常人都不會信的好嗎。
阿某想了想,又道:“剛剛的戲文好看嘛?”
“尚可。”葉川白中肯地評價。戲是不錯,只是路數都一樣,看了開頭便能猜到結局,效果就難免要打些折扣。
“咦,你不喜歡麼?”
“倒也不是不喜歡……”
“那就是還算喜歡了。”阿某微側著頭,笑道,“喜歡就好,這樣你今天晚上總不用再連夜地挑燈看話本了吧?”
“啊?”
阿某一本正經地道:“啊什麼啊,我跟你說,照你那看法,眼睛遲早是要瞎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