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做什麼?”葉川白好奇地問道。
“噓!”阿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葉川白挑了挑眉毛,凝神聽去,那是兩個僕從模樣的男人站在雅間外的走廊上說話——
“四平,大人呢?”
“哎唷別提了別提了,正在裡面和季秀才喝酒呢!”
“季秀才?哪個季秀才?”
後者沒好氣地道:“還能有哪個季秀才?大人認識的姓季的統共不就那麼一個麼,就是那個考了百八十回都沒考上功名的季遲意啊,你忘啦?當初他那‘秀才’的名號還是你背地裡偷偷給他叫起來的呢。”
“他呀,他不就是那個從十二三歲開始考了快十多年也沒考上秀才的‘神童’麼,不是說他棄考外出遊歷去了麼,怎麼在這裡?”
“剛好遊歷到這裡了唄,在客棧大堂裡遇上的。你說他怎麼就這麼厚的臉皮,區區一介白衣,也好意思往咱大人身上貼。一句‘同鄉之情’丟擲來,咱們大人不請他喝一頓酒都不好意思。”
“唉,人不都這樣麼。他還說了什麼呢?”
“記不得了!成篇的廢話。”那人道,“噢!好像說什麼在這裡花了三十文就租了個大宅子,三十文租半年,看著還是個富貴人家的宅邸什麼的。”
“就他那個樣子還能住上什麼好房子?還半年只要三十文?”另一個人顯然不信。
“哼,可不是三十文麼,我都跟掌櫃的打聽了,他租的是就那個城西邊門前種兩棵紅梅的江宅,荒廢了好百來年了,聽說還鬧過鬼呢!”
“哦,難怪!”
“說起這個我到想起來了,他還說是江家的後人租給他的呢,你說好笑不好笑?江家當年那都是死絕了的,後人?他姓季的別是跟鬼那裡租來的吧!”
“噓!你別瞎叨叨那個江宅,邪得很。哎呀,可得讓大人離著季秀才遠著點兒,別沾著晦氣。”
“是了是了,姓季的死了也就死了,咱大人可不是他能比的……”
……
狗眼看人低。
葉川白冷笑了一聲,面上是顯而易見的輕蔑。
不過——他還是不太明白阿某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想替那“季遲意”抱不平?不像啊!
而且剛開始那兩個人應該也沒提到季遲意的樣子吧?
“哎呀他們怎麼還不走啊……”阿某突然細聲細語地抱怨了一句。
葉川白頓時警惕起來,壓低了聲音勸道:“你想幹什麼?段大哥可就在這附近!”
阿某木訥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沒好氣地道:“他在哪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就想等他們走了以後進去看看剛才小二端進去的是不是梅子而已啊!”
“……”
葉川白捂了捂眼睛,他早該知道的新的背景板解鎖成功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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