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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某醒來時已是次日了,掙紮著睜開眼,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沒什麼精神。葉川白給她餵了些水,見她擁著棉被出神,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阿某眼前晃了晃,道:“你怎麼樣,還好麼?”
“啊……還好吧。”阿某啞著嗓子茫然地道,“我這是怎麼了?”
“段大哥說你修為尚淺,心智還未穩,所以才被姜辭序的邪氣影響了。”
阿某像是想起了一點什麼,有些憤懣:“然後姓段的就能把我打暈了嘛?”
“啊,嗯……你産生幻覺了,所以段大哥他也是不得已。”葉川白抿了抿唇,道。
“唔,這樣麼。”阿某自言自語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一雙清淩淩的眸子緊盯著葉川白的,問道:“我好像看見姜辭序懷裡抱著的是妙歌?是幻覺麼,她還活著麼?”
“這個麼……”葉川白猶豫了一下,道,“我們都沒有看見她的屍體。”
“果然是幻覺,我還在想她好端端地在雙橋村待著,跑回來做什麼。”阿某垂著眸子嘟囔著。
妙歌的屍首被姜辭序的光斑消蝕了,從某種意義上說,葉川白的確沒有說謊。他過去的時候,連妙歌的一片衣角都不剩下了。後來明沅覺得不對前來尋找,只是可惜,他所能找到的唯有妙歌的一箱遺物而已。妙歌昨日來歡喜閣就是為了取這個箱子,那是她這十幾年來譜的曲子,一字一句唱得都是明沅的政績與品行。就算以後都不會再登臺唱這些東西了,她也不想就這樣把它們丟掉。或許將來,等他們滿頭華發時再唱起這些曲子,會有別樣不同的回憶呢?
明沅回去時臉上那種木然又空洞的神情猶在眼前,但是這些事阿某也許還是不必知道的好。
阿某頓了頓,又問道:“那姜辭序呢?”
“被阿歲殺了。”
“那,你們知不知道,姜辭序究竟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他想從中得到什麼?”
“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已經解決了。”葉川白摸了摸阿某的發心,將小心刪減後的事情陳述了一遍,“現在那些中毒的人都沒有再四處遊走,慢慢地好起來了。還有啊,歡喜閣的事情被人看到了,四處宣揚此事,阿歲被人們傳作了燕仙,正準備建亭子供奉。百姓們也都知道冤枉了明大人,他們一家人現在也沒事了。”
“那他還繼續回來做太守麼?”
“他辭官了。”
“啊?”
“嗯……”葉川白道,“他不會再做官了,他有了新的要守護的東西。”
“哦。”這新的要守護的東西,不必問也知道,一定就是他的家。一個“為愛為家的男人”,雖然聽起來不如“為國為民的太守”這個稱號來得偉大,但是從某種意義上看,也是彼此對等的嘛。阿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去看看他們嘛?”
葉川白道:“不去了,他們把家搬去了雙橋村後面的山上,段大哥給了他們匿跡陣,我們去了也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