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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大人,妙歌姑娘讓我來勸你,但我想,你本也不必我一個晚輩來勸。”葉川白淡看見這兩人情狀,不禁笑道,“不過有一句啊,妙歌姑娘自己說不得,只好我們這些旁觀者來說。”
“莫待無花空折枝麼,我知道的。前些年一直覺得自己太忙,沒空顧及這些兒女情長的瑣事,不過如今看來,這並非瑣事。一屋不掃無以掃天下,連自己的事都管不好……也難怪落得現在的下場。”明沅喝著粥,嘆了一口氣,眉頭卻稍稍舒展了些,道,“不過這話,我同樣說給你聽。”
“我?”葉川白一時不解,腦海中卻莫名浮起了某個身影,連忙解釋道,“不是,阿某是我朋友。”
“我也沒說是誰。”明沅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模樣,叫葉川白有些哭笑不得。
“我……”葉川白正想再反駁什麼,卻聽半空中有個稚嫩的聲音喊道——
“爹爹!”
……
阿某來人間聽了不少故事,阿年與阿歲的這一樁是她最不知道該如何評論起的。它沒體會過被別人脅迫著在人間興風作浪的難處,但同樣生而為妖,也不難理解。
不過眼下阿年已死,阿歲形單影只,只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樑上燕,往往都是成雙成對的。
“你們說,阿年最後自毀元神保全明小公子,究竟是出於好心,還是純粹想報複姜辭序呢?”阿某問。
段煥道:“如果只是報複,明公子哪裡還有命在?”
“不管為什麼,他都是我明家的恩人。”明沅懷中抱著聽得懵懂的明鴻,道。
“話也不是這麼說啊,要不是他們,明小公子也不會被牽扯到這些事情裡去。”阿某道。
“他們也不過是被人算計了,”段煥搖了搖頭,道,“只是我不明白,姜辭序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姜辭序做這些事沒有意義,但如果他是替別人做這件事就不同了。”葉川白猜測道,“他做了這些事,最後受益的是誰顯而易見。”
阿某附和道:“不論成與不成,那個白大人肯定都是贏家,但是姜辭序又能從中得到什麼?還有,這中間有點奇怪。”阿某掰著手指頭,道,“吶,如果姜辭序是受了白大人的託付,借普通人最為忌憚的鬼神之事來扳倒明大人,讓襄川的人都覺得明小公子是妖,明大人則犯了包庇之罪,這個帽子扣的夠大,而且牽扯到神神鬼鬼的也沒人會做過多懷疑。但是姜辭序用的法子是,先重傷阿年,然後騙阿歲將阿年的殘魂注入明小公子體內,照段大道長所說,這個法子險得很,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感情深厚,誰又會這樣鋌而走險?”
“不錯。”眾人紛紛的頭贊同,卻不明所以。
“那問題就來了啊,”阿某見眾人平淡的反應,不禁懷疑是自己多慮了,聲音也有點發虛,“他怎麼知道襄川附近有這樣一對妖的?難不成,他就是阿年和阿歲的主人?”
“也許是他提前來襄川打探過呢,這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如果他是阿年和阿歲的主人,他們之間又不是沒打過照面,哪裡能認不出來。”葉川白挑眉,道。
“唔。”阿某被說服了一半,小聲地道,“所以我說有點奇怪,沒有說很奇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