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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發生一個故事,那麼時間、地點、人物這三樣是一件都少不得的。但即使有了這三樣東西,也不是就一定會有什麼故事。
比如現在。
月上三竿,對面的歡喜閣依舊燈火通明,熱鬧得令人妒忌。在那段的映襯下,落在盈歌街另一邊的年歲客棧更顯得清冷孤單。
雅閣那裡早就散了,但花街柳巷開門做生意,大多不還是挑在這個時辰麼?
葉川白自認為是個有操守的讀書人,自然不會去看這些場面,而阿某麼,雖然有點興趣,但只能看著卻不能過去,心癢癢得不行,看了一會兒也就只好走開了。兩人實在覺得悶得慌,但又怕段煥回來找不到他們,況且這客棧的事也還沒個著落,於是只好點了燈,坐在桌子邊上大眼瞪小眼。
“川白,我們留張字條給姓段的就好了吧?我實在快要不行了……”阿某向來是一刻不動就腰痠背痛的主,坐了還不到半個時辰,就忍無可忍地嚷嚷了起來。她只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骼都在叫囂著想要出去轉轉,如果不能如願的話她簡直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怎麼說也算是形影不離地相處了一個多月的,她這點毛病葉川白又怎麼會不清楚。但是既然要弄清楚這件屋子的古怪,總不好半途離開,不然心裡總是記掛著,極不自在。
這原因若是說給阿某聽,她一定又免不了嘲笑他膽小。葉川白嘆了口氣,道:“都快到亥時了,已經沒什麼地方可去了。”
阿某頓時豎直了東倒西歪的背,一雙清澈幹淨的眼睛在燭光下閃閃發光,她一抬手向窗外那片十分熱鬧的地方一指,道:“我們可以去歡喜閣啊,你看那邊人還多著呢。”
“……”
白天的歡喜閣或許還能去得,這夜裡的麼——
葉川白像順毛似的拍了拍阿某,道:“別去了,我們坐著說會兒話。”
“唔,說什麼呀?”阿某又伏在了桌子上,將臉埋在臂間,悶聲道。
“說……”
“說起來,你說那個妙歌是不是喜歡他們的太守啊?”阿某忽然想起了這茬,興沖沖地打斷道。
葉川白問:“怎麼這麼想?”
“不然她為什麼總是譜歌贊頌那個叫明什麼的大人?”
“明沅。”葉川白糾正了一句,搖了搖頭,又道,“大概只是因為敬佩明大人的行事作風吧,像他們說得那樣,明大人救民於水火,百姓自然感念他的好,譜歌贊頌也不足為奇。”
這位明太守與葉川白的父親也有點聯系,同朝為官,又同屬一派,關系自然不差。父親回來的時候曾經提過這人幾次,所以葉川白倒是還有點印象。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