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聞言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宿太尉,我宋江乃是這北宋第一冤枉啊!我一腔報國熱血,為人忠厚,卻被強扭做賊入了大獄!無奈上了梁山!
我聽說那高俅之弟高廉迫害百姓,這才帶人去圍剿他,為民除害,可這一下,又惹得那高俅派人來打,為求自保,我無奈只得殺退官兵,這都是無奈之舉啊!”
宿太尉嗤笑一聲,道:“閒話無需多說,你便說你此次來意便是。”
宋江哀嘆一聲,又道:“宋江只想為國盡忠,報效朝廷!”
宿太尉聞言卻是眼睛一眯,道:“閣下莫非是想要招安?”
宋江點點頭,又道:“我梁山此時有六萬人馬,立刻便能為朝廷效力,而且這六萬人馬,也會聽命於太尉,只要宿太尉能促成這大好之事,小人還會重謝,小人聽說太尉與那高俅有些恩怨,為何不做了這一本萬利之事?”
宿太尉眼睛一亮,道:“說的在理,不過你那重謝有多重?”
宋江眉頭緊鎖,一咬牙,伸出五指手指來,道:“五萬兩黃金,且日後每逢佳節,在下皆有厚禮孝敬!”
宿太尉嗤笑一聲,道:“五萬兩黃金,換你六萬人馬吃喝一生,又讓你等封侯拜相倒也是划算,你且下去吧,明日我上朝我便為你請奏此事。”
宋江大喜,又道:“太尉,不管事情是否能成,今日這一千兩黃金你也要悉數收下才是!”
宿太尉滿意的點點頭,嘆道:“孺子可教也!”
宋江又拜了幾拜,這才和戴宗等人回到了借宿的客棧之中。
宋江回到客棧之後,獨自在房中淚流滿面,嘆道:“我宋江精心籌謀如此之久,總算是有了著落了!”
眨眼間,天色已經是暗了下來,東京城內,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那戴宗看著外面街道那走過的女子,嘆道:“如此靚麗迷人,竟不能為我所用。”
王英嘆道:“兄弟,哥哥此時有正事在身上,你我二人即便是去耍弄一番,哥哥必然也不知道,何苦為難自己呢?”
戴宗想起那美妙時光,嘆道:“也罷也罷,何苦要為難自己,走吧走吧……”
緊接著,這戴宗與王英二人這飢渴難耐之下,便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又打算要去青樓玩耍。
二人將這東京城青樓皆逛了一番,皆是被告知客滿。
戴宗此時已將那條正常包漿褲穿成了開襠褲,淚流滿面道:“天啊,這要我如何是好。”
王英見戴宗難受的緊,便道:“兄弟,莫要死撐,且去捆個女子玩弄,也不害她性命,必然不會鬧出事情來,你我也舒坦。”
戴宗聞言似乎又是找到了一條新的生路,道:“兄弟好主意。”
接著,二人便在那巷道之中四處尋找獵物,這沒走一會兒,忽聽得那一宅院之中有女子哭泣聲音,二人皆是一喜,爬上那牆頭一看,卻見一花容月貌之女子正在對著一靈牌哭泣,嘴裡還在唸念有詞。
“哥哥…你走了,讓月兒日後如何支援下去。”
戴宗見那女子容貌姣好,當即獸性大發,直接越過牆頭,淫笑著上前道:“小美人兒,莫要喊叫,且讓我來好好的支援你!”